想到此处,仇爷心中不免多了几分怨毒,若不是那两个蠢货,说甚么阿谁女孩穿着浅显,不是甚么大户人家出身,没有背景,擅自脱手掳掠想换两个酒钱,他也不会受此屈辱,更是差点性命不保,在鬼门关转了一圈。
死道友不死贫道,向来都是他们最善于的特长戏。
但常常是事理靠后,只要拳头没有别人大时,才会想起事理。
“只要如许?”
舔舔了干裂的嘴唇,仇爷谨慎翼翼道:“镖头放心,我包管贵外甥女绝对会平安然安,至于,至于,那些获咎贵蜜斯的人,我毫不会轻饶,定会给镖头一个对劲的答复!”
“我这丫头,疯疯颠癫的,一点大师闺秀的模样也没有!”
至于方才所说的给马元义一个交代,也的确不是甚么嘴上说说。若他真敢嘴上一套背后一套,面前这个向来胆小妄为的人说不得真会闹到双安楼,到时候可就真的难以结束了,最后不利的也必然是他。
“爹爹,还不快点去找mm,磨磨蹭蹭的,都不如唐哥哥有豪杰气势,我将来也要像唐哥哥一样,路见不平,拔刀互助,杀尽天下好人!”
闻言,唐笑风心中暗笑一声,没想到马元义一个五大三粗看似卤莽的人,言辞话语倒是滴水不漏,看似咄咄逼人,粗暴在理,但恰好拿捏住了仇爷这条毒蛇的七寸,让他发作不得。
仇爷这番话看似是在赔罪报歉,但字里行间却将唐笑风先脱手搅和他们的事给抖搂了个明白,然后又甩了顶端方这个大帽子给马元义,言辞之利,堪比鞘中利剑。
“你说,是谁给你们这么大胆量,敢动我马元义的外甥女?又是谁给你们这么大的胆量,敢动我安然镖局的人?”
“别给我说西城这里的端方,是你们双安楼的一言堂,只答应你们喊冤用端方压人,就不答应我们提了,这世上,可没这类事理!”
他还真怕面前的人不讲事理,直接脱手杀了他,到时候他可真就白死了,此次,还真是他们理亏在先,不讲端方在前,就算双安楼再强势,背景再大,也大不过常山城西城区统统人的好处,基于此好处之上建立起来的端方。
马元义回身,满身肃烈的气势消弭,像是刹时换了一小我,浅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