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前,你眼红东陵西市阳泉酒楼的买卖好,地段好,想据为己有,就派人佯装成地痞恶棍,整日在阳泉酒楼打斗惹事,导致阳泉六楼买卖一落千丈,而后,阳泉酒楼老板杨开仍旧不肯低价出售酒楼,你心生歹意,在杨开一家外出之时,将其一家六口全数殛毙。你说,你该不该杀?该不该死?”
“咕噜……”程知吞咽了口唾沫,指着薛月衣道:“桃花剑神为正道表率,你即为他女儿,却滥杀无辜,行事与魔教之人无异,岂不丢了桃花剑神的脸面!”
“我……我当初可、但是给过他们银子的,他……他们也是他杀,关我何事?”
闻言,程知的脸上闪过一丝镇静,旋即便强装平静,道:
桃花剑神薛玉箫,为真真正正的剑道天赋,其出身月河薛氏,两岁识剑,三岁学剑,九岁明剑意,十三晓剑理,十七知剑道,别人辛辛苦苦追随了一辈子也不晓得路在何方的剑道至理,薛玉箫就像是喝水用饭般,年仅十七岁就悟了个透辟,名闻天下。
既然求人不可,那就求己。
就在此时,他的喉咙处,呈现了一道血痕,血痕像初春的桃朵,在东风细雨轻柔抚摩下,冉冉盛放。
桃花桃花,没有女分缘,如何对得起桃花剑神剑神这个称呼。
以是,没有任何踌躇,程知向窗外掠去,御风四境的修为,再加上一门龙行虎步轻功,让他的速率奇快非常,眨眼间已经呈现在窗户中间,只需纵身一跃,就能逃出迎仙楼。
薛月衣不屑地看着程知,冷冷道:“不过,你既然同我讲江湖正邪事理,我也无妨当着世人的面,和你说一说,看看你究竟该不该杀?该不该死?”
“明天,你在东陵渡游乐,看上了浣纱女子喜芝,半夜强闯其屋,欲行禽兽之事。你说,你又该不该杀?该不该死?”
薛月衣的话还未说完,程知身影展动,犹以下山猛虎般,朝身边的窗户掠去。
以是,严格说来,薛月衣背后不到有桃花剑神薛玉箫,另有南楚楚家剑冢,一句命好,却也实实在在。
“我……你……你血口喷人!”程知满脸惊骇和惊骇,支支吾吾道:“诸位……诸位豪杰,莫听她胡言乱语,救救我,救救我,我龙虎庄今后做牛做马也会酬谢诸位恩典的……”
有些事,有些话,不看一说,不堪一提,但若说白了,说了然,就是天怒人怨、大家得而诛之的大事。
“远的不说,一年前,你看上了东陵王来家靠近城郭的十亩良田,巧取不成,派人抓了其不满六岁的冲弱,以性命胁之,迫王来将十亩良田贱卖于你。王来一家落空了赖以保存的底子,无田无粮,贫困得志,一家五口全数他杀而亡。你说,你该不该杀?该不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