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听她媳妇在那边八卦,说鱼伢子跟变了小我似的,不但主动跟她们打号召,还下地干活了。
“甚么?五毛钱一斤?逢集的时候,香菇两分钱一斤都卖不掉,你还花五毛钱一斤收买,你是不是傻啊?”
“兰嫂子,真不消……”
就连他这个每个月有一百五十块钱人为的村长,也舍不得在家里装部电话啊。
可听媳妇提及鱼伢子下午带个电讯局的人返来,仿佛在家里安装了电话,他就有些坐不住了。
江观渔晓得江传海是曲解了,也不等他说话,就持续道:“我筹算五毛钱一斤收买,有多少要多少,还费事您用村委会的喇叭告诉一下,免得我挨家挨户的去上门告诉了。”
江传海皱起了眉头,有些难堪的道:“从各家各户要一点,凑个千儿八百斤,我开口还能要来,但长年要,多量量的要……我张不开这个嘴啊。”
平时连电灯都不舍得开,谁会舍得装电话啊。
这让江传海认识到,鱼伢子仿佛真的有些不一样了。
“长年要?多量量的要?”
“嗯,你说,找我啥事?”
不但打电话要钱,接电话也一样要钱。
江观渔发觉他说话的语气已经变的客气了很多,语气也暖和了很多。
这但是三十块钱一包的金兰陵啊,就连驿长都不舍得抽。
恰在此时,叶淑兰在灶房里扬声问道。
天气半黑。
江传海仓猝站起来,还想要回绝,却被江观渔一把拦住:“行了,传海叔,您就别客气了,之前您也没少关照我们家,妈一向说偶然候请您用饭,好好感激感激您呢,这不,择日不如撞日,就明天了。”
全部村庄,也就村委会和村口江二狗家的小卖部这两部电话。
江观渔话还没说完,就被江传海直接打断:“收那玩意儿干啥,漫山遍野的多的是,你想要,转头我让你婶儿给你送点过来。”
这类纯真而朴素的豪情,即便是宿世的乡村也已经未几见了。
因为交通闭塞,大女人小媳妇平时除了干农活清算家务,独一的爱好就是聚在一起说些家长里短的八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