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不一样呀,”叶游风笑吟吟隧道,吃饱了他的表情就特别好,“我们走的气势分歧。当然……”
“瘦子的厨艺真不错,”叶游风抹抹嘴巴上的油光,对着大花嘉奖道。都说有间酒楼的柳白衣柳墨客是天下第一厨,所做瑶鱼食之可令人忘怀人间统统烦恼,但是叶游风从未吃过,天然是不予置评。而就他近二十年的人生中,当属大花做饭我最好吃,“今后谁嫁给你谁有福分。”
“走吧。”大花道,在天水城任务沉重,不但要去天水寺朝拜,还要给叶游风找个女人,不幸了他,如何这么命苦?
点点滴滴的雨打在船篷上,如同更漏普通的声音,秋雨萧瑟,风波渐起,在广漠的江面上,只要一条孤零零的小舟,这是多么悲怆的场景和氛围?而叶游风向来没感觉,夜有那么冗长,冗长到……他差点对峙不下去。
他脸颊下方的唇印还是素净欲滴,这东西竟然是擦不掉了,叶游风只好对此遮讳饰掩,大花给他贴了一块巴掌大的狗皮膏药,叶游风摸了摸,指尖传来狗皮膏药的特别触感,忍不住苦笑一声:“想不到本公子的风采翩翩,竟然是一块狗皮膏药就能讳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