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物不燃,修至最高境地能够凝集焚江煮海,星斗耗费的星斗天火,煞是霸道凶恶。
这也是星宗修士和纯粹剑修最大的差别地点之处。
“北斗注死,去!”
率先遭殃的倒是身处战团范围内的“吃瓜大众”。
在这强者为尊的世道中,强大本来就是最大的原罪。
御扶摇脸上没有半点惶恐,印诀一转,漫天星斗便齐齐绽放光芒,特别是七枚熠熠生辉的印星,结成勺子般的北斗之形。
“轰!”
神仙打斗,凡人遭殃。
去势不止的凌厉剑光在无上剑意的把握下,势如破竹地朝着御扶摇的眉心斩击而去。
见此景象,司马越口中冷喝一声,掌中简练拙朴的彼苍剑再次挥斩而出。
飞掠之间又仿佛储藏着无穷扩大的空间,内里银河浩大,无边无垠。
一刹时,在这门周天星斗宗名震天下的神通之下,六合间统统有无形之物尽皆化作无物不燃的灿烂星火,朝着冷傲凌厉的剑光环绕而去。
苏长生转头一看,只见满盈六合的云气尽皆被染成了黑压压的一片。
银河破裂之际,御扶摇清越的啸声清楚地传入司马越的耳中,分毫不差。
御扶摇清啸出口,印诀再次变更,整整一十三枚印星齐齐绽放光辉,星光灿烂。
一息以后,便已化作抵天登时地通天剑气朝着迢迢银河域颠覆,碾压而下。
恍忽间,仿佛看到了无数的星球在这毁天灭地的剑气之下泯没,坍塌,轰然破裂。
“来而不往非礼也。”
能人凶悍,回绝围观。
不管不顾,一剑无回。
一剑破万法。
作为纯粹的剑修,司马越固然对天机命理,追踪觅迹这方面并不善于。
一股沉重,压抑的气机流转间早已将苏长生紧舒展定,肆无顾忌。
可谓是黑云压城城欲摧,山雨欲来风满楼。
“胡里花梢,不堪一击。”
凌厉无匹的剑光破入此中,摧枯拉朽普通阵势如破竹,锋芒无铸。
花开两枝,话分两端。
无量的星火,星光,元气顿时化作浩大无垠的暮气,凝集成一柄通天彻地的巨剑横在身前,斩劈而下。
大劫之下,岂有苟延残喘的余地?
一刹时,无数的星火花凝集成道道桎梏缠绕在灿烂凌厉的剑光之上,继而又被一一斩破。
亿万次的斩击堆叠在一起,仿佛绵密鼓点般的霹雷雷音倏然震爆响起。
深不见底的气势如渊如海,浩浩大荡,仿佛涓滴没有将苏长生这个道基六转顶峰的修士放在眼里。
魔云煞气,冲霄而起。
但是以剑心映天心,感到之能却并不会减色于任何其他门路的修士。
“轰!”
如果说穹天界中不成元神,皆为蝼蚁的话。
而司马越作为根正苗红的纯粹剑修倒是讲究唯我唯剑。
“啊……”
无垠银河中的星光不竭跟剑气打击着,荡漾着,耗费着……
破裂后的银河挟裹着无匹的剑气囊括六合,御扶摇就在原地的幻影顿时幻灭,化作片片灵光流云分离。
被司马越这等能人盯上,可想而知御扶摇的日子绝对不会好过到那里去。
“哼!”
银河无垠,仿佛抵天登时的龙卷普通,不竭紧缩间化作一条丝涤般的绳索,蜿蜒如龙,形同桎梏。
一股滔气候机顿时铺天盖地般朝着他颠覆而下,迎头撞上。
那在云天界这个猎场当中,道基七转之下,不成范畴的修士毕竟都逃不过沦为炮灰的运气。
“迢迢星汉,起!”
特别是司马越所修习的【洞天剑经】更是这方面的佼佼者,剑遁之速更是冠绝同济。
见此景象,御扶摇冷哼一声,掌指间的印诀如莲花绽放般轮转,一道灿烂的星火突然平空闪现在星斗当中,刹时染遍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