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叫我离道人吧,今后不要随便来找我,如果确有要事来找我,你就来这里,在门扣上扣三下,然后你就分开,我自会来与你相见。”老伯眼睛微闭,说道。
“麻三,现在几时了,”掌柜大声问道。
“那你还想学修道吗?”老伯问道。
“够了够了,”吴谨惶恐地说道。
“晓得了,”吴谨答道。
因而吴谨便扑通跪倒在地,对着老伯哐哐用力磕了几个响头,说道:“弟子愿学,弟子愿学。”
第二天,醉仙楼还是像平常一样买卖昌隆,店小2、酒童还是忙到手忙脚乱,忽从门口疾步走进一人,身着劲装,径直向掌柜走去,在掌柜面前私语几句,放下一个承担,便快步走了出去。掌柜用手掂了掂承担,眼睛眯成一条缝,嘴角浮起一丝笑意,很浓的笑意。
吴谨闻听此言,内心格登一下,心想他如此想要我修道,该不会是想赖酒钱吧?这类人吴谨在醉仙楼见得也很多,如果上了他的当,说甚么酒钱是拜师费甚么的,本身一个小孩,又打不过他,酒钱收不会来,本身一个月的人为还不敷掌柜扣,那就费事了。
吴谨顿时明白,这老伯是在奉告他,他不是骗钱的,并且另有真本领!
但再如何说,这老伯也是醉仙楼的客人,吴谨不能直接回绝,如果惹怒了客人,客人上掌柜那边告本身一状,那挨打事小,被扣人为就费事了!因而吴谨说道:“修道啊,我大字不识一个,如何能修得了道,我看还是算了,免得孤负你的一番美意。”
“嗯,晓得了,小谨,你过来一下,”掌柜转头对吴谨叫道。
“你看这点够了吗?”老伯指着桌上的银沙问道。
那老伯笑了笑,从怀中摸出一锭银子,吴谨看到那么大一锭银子,嘴巴张得合不拢,他在醉仙楼,见得最多的是铜钱,偶尔会晤到碎银,但他向来没有见过这么大一锭的银子。
房间里坐着一小我,浅笑着看着吴谨,此人恰是昨日在醉仙楼问吴谨姓名的老伯。
“好好好,来我传你心法,教你如何炼气修道。”老伯说道。
吴谨一听,竟然另有这功德,就算这老伯骗我,本身也不会亏损,那为甚么不学?
“是你来送酒啊?”老伯和颜悦色地说道。
“好吧,时候不早了,你归去吧,”老伯对吴谨挥挥手,说道。
吴谨又跪在地上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说道:“老伯您教我仙法,我却不知老伯您该如何称呼?”
“哈哈哈,我可没说收你作门徒,我只是传你修道心法,你我并无师徒名分,今后的修炼也只能靠你本身,”老伯说道。
“你归去吧,”离道人仿佛有些累了,微眯着眼睛说道。
“我内心确切想学,但我父母老了,我还要挣钱归去奉侍他们,以是...”吴谨说到这里,便不再说下去。
但是老伯已经听懂了吴谨的意义,说道:“我看你是个可造之才,本日又感受你我很有缘分,一时髦起,想传你道法,我可不想带着你这么一个拖油瓶走南闯北,你如果想学,我就把修道的入门心法传给你,你本身去贯穿,能悟到甚么程度就看你本身的造化。”
一个小二把头伸向窗外看了看日头,说道:“掌柜的,现在已是中午。”
“为甚么啊,老伯?”吴谨迷惑地问道。
吴谨转头便往酒窖走去,选了一坛上好的花雕,然后又去马坊牵了一匹马,翻身上马便向晨风山庄走去。不消一个时候,便到了晨风山庄,山庄不大,大门大开着,内里也看不见人,吴谨下了马,向门内里看了下,没人,便喊了一声:“有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