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们还不能掉以轻心,还得持续察看下去。”夏侯元仙如有所思地说道。
“这就不奇特了,那五百年紫金蟒血何其贵重,助他斥地丹田我看绰绰不足。”李淳风说道。
“我晓得,他已是玉清境。”吴谨淡淡地说道。
“我看他是胆识有些过甚了,戋戋炼气境也敢去应战玉清境的尹怀熙,他觉得他还能钻进尹怀熙的肚子里,取心杀人么?”李淳风不屑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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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仲老伯见劝不动吴谨,又将慕雪放了下来,对着夏侯元仙说道:“夏侯掌门,太一道甚么时候答应门下弟子以命相博了?”
“如何,怕了?”吴谨出言挑衅道。
“我意已决,此仇非报不成!”吴谨头也不回地说道。
其他三人也是点了点头,想来应当是这启事了。
过了一会儿,夏侯元仙又说道:“按理说我们察看了这小子这么久,但他并无任何非常,此次去首阳山没有向任何人乞助,应当能证明他与真云师弟的事无关了,但我内心就是对他不放心,也不知何故。”
“吴谨,你可晓得尹怀熙是甚么秘闻?怎可如此鲁莽要和他决一存亡!”欧阳志远带着责备的语气说道。
尹怀熙从鼻子里嘲笑一声,干脆利落地说道:“好,明日中午,习武场一决存亡。”
吴谨咬了咬牙,说道:“那好,既然如此!那我也和你参议一下,存亡各安天命!”
过了一会儿,吴谨对着欧阳志远,诚心肠说道:“师叔,老伯,你们二位不必担忧,吴谨也是谨慎之人,若无一丝掌控,我也不会如此不知天高地厚。”
“吴谨这小子已经进入玉清境了!”武修阳淡淡地说道。
欧阳志远转头看着吴谨,仿佛想把吴谨看破普通,过了一会儿,欧阳志远叹了口气,说道:“但愿如你所言。”身形一跃,便往炼气房飞去。
“岂是如此简朴,尹怀熙六岁入庙门,二十一岁便入玉清境,虽赶不上夏侯昊天的天赋,但在太一道也是青年才俊,并且他手握昆吾剑也是当世名剑,可削金断玉,所修之昆吾剑法更是窜改莫测,剑招神出鬼没。”欧阳志远带着一丝担忧说道。
事情仿佛已经措置结束,杜仲老伯对着那几个长老一甩衣袖,哼了一声,从长藤椅上抱起慕雪,往外走去。
“此话怎讲?”夏侯元仙问道。
尹怀熙饶有深意地看了一会儿吴谨,随后将目光移开,淡淡地说道:“我说过,参议罢了!”
出了武修阳的别院,吴谨与杜仲老伯二人相对无言,杜仲老伯仿佛是等着吴谨主意向他解释,他从那里来的底气去应战尹怀熙!但吴谨底子不能对杜仲老伯流露只言片语,因为他承诺过黑泽,必须保守这个奥妙!不然就会...祸及百姓!固然这听起来有些不成思议,但黑泽对着他如此几次夸大!
夏侯元仙仿佛自言自语普通说道:“吴谨此子有胆有识,若善加指导,前程不成限量,要不是身份可疑,我还真想把他收为亲传弟子!”
“对对对!李师兄说的跟我想的一模一样!”陆静修随声拥戴道。
吴谨心中各式不是滋味,这明显是夏侯昊天言辞欺侮,李宏栽赃谗谄,却被说成两边均有错误,明显是夏侯昊天以多欺少,恃强凌弱,却被说成两边各有毁伤,看来这天下三道之一的太一道,做事也不敷光亮正大。
但就算如此!吴谨真的打得过尹怀熙么?
夏侯元仙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
“我替他号脉时便感受他手掌炎热,但血管冰冷,我猜他是饮了那五百年的紫金蟒血,助他入了玉清境。”武修阳说道。
李淳风又转过身对着尹怀熙说道:“尹怀熙,你有甚么要辩论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