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副本拉着杜正初的手臂,说道:“大哥,你现在就别抱怨我了,你从速给我出个主张,我该如何办?”
杜副本在地上呆了半饷,然后用手擦了擦眼泪,说道:“大哥,我懂了,我走了,你保重!”说完便头也不回,消逝在夜色中。
杜正初眉头一皱,又问道:“你亲身去跟田安平交代他该如何办的?”
大殿之上就之剩下了许旌阳和吴谨二人。许旌阳对着吴谨微微一笑,这到让吴谨有几分拘束,说道:“我也没帮甚么忙,许掌门不必如此厚礼相谢,如果却有难堪,还请许掌门收回成命。”
许旌阳点了点头,反问道:“你不肯了么?”
许旌阳双手背在后背,持续往前走,一边走一边说道:“我活了两百四十八年了,看过太多的人生百态,世事无常,自以为早已离开凡心,一心向道,哪知还是被存亡循环所困。”
这是杜副本跪在地上抽泣道:“大哥,你必然要帮我,你晓得的,诬人者,与所诬之罪同罪,净明道如果判我一个J淫少女,那我就完了,大哥,你必然要救我啊!”说完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让杜正初也于心不忍。
杜正初摇了点头,说道:“没了,只剩这条路了。”
杜副本恨恨地说道:“那我女儿的仇不报了吗?”
吴谨听了半饷,才轻声问道:“许掌门有很多烦苦衷么?”
许旌阳说道:“有何为难,你也听到了,我们藏剑阁有三把名剑,送你一把又有何妨?你也不必难为情。”顿了一下,许旌阳又持续说道:“你跟我来吧。”
杜正初怒喝道:“吴谨现在是净明道的大仇人,现在反被净明道的人栽赃谗谄,这个情谁求得了?”
说完便抢先往大殿深处走去,吴谨只好跟了上去,这大殿远比吴谨设想的还要大,越往里走越暗淡,脚步的声音也越清楚,乃至另有反响呈现,现在的净明道,仿佛没有了三道巨擘的辉宏,如同一个历经沧桑的白叟,只给人一个孤傲而又充满故事的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