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良畴摇了点头,又问道:“那你记得是谁打你的头吗?”
此时安雅正躲在如萱的身后,伸出一个脑袋探头探脑地旁观,柳怀永走到她的身边,柔声对她说道:“安雅乖,文爷爷要跟你说两句话,说完我给你糖葫芦吃,好不好。”
贾公理也仓猝说道:“长老,他刚才叫安雅的时候便说等你问完话就给他糖葫芦吃,这还不是引诱安雅扯谎话么?”
贾公理哼了一声,说道:“她现在道行寒微,就有如此杀伤力,假以光阴,必成大患。”
安雅歪了歪头,说道:“我姐姐没有死啊。”说完便一把拉住如萱的手,又说道:“我姐姐在这里。”
柳怀永一拱手,对着文良畴说道:“文长老,另有一事要请您做主。“
文良畴不由一怔,说道:“蛊毒?!”
这下文良畴真是动了肝火,厉声喝道:“你只会说这一句么,那你到底是甚么意义?”说完便一脚踹了上去,这一脚没用动真气,贾公理也只不过被踹得抬头倒去,并没有受伤,只是有些丢脸罢了。
文良畴一听此言,又是肝火中烧,文良畴强忍着肝火说道:”那你是要我杀了你夫人还是你本身亲身脱手?“
这是贾公理又仓猝说道:“长老,这丫头疯疯颠癫的,你只要给他一串糖葫芦,他甚么话都肯说。”
安雅一听有糖葫芦,点了点头便站了出来,走到文良畴的前面,文良畴也和颜悦色地对她说道:“你姐姐如何死的你晓得么?”
柳怀永还欲再说,文良畴用手挥了挥,说道:“刚才你也瞥见了,安雅极轻易遭到别人的勾引而扯谎话,她的话如何能作为证据?”
贾公理将头埋得极低,低声说道:“我...我不晓得她是...狐妖。”
柳怀永说道:“是的,是蛭蛊,我庄内已有四名仆人身中此毒,他们都是无辜之人,求文长老令杜副本交出制蛊之人,救四人一命,我在这里代他们谢过文长老。”
文良畴大吃一惊,说道:“你是狐妖?!”
贾公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这来那去的,支支吾吾说不清楚。文良畴心中一丝不快,说道:“你本身的夫人便是狐妖,你还口口声声说要剿除狐妖,替天行道!你如何没把你夫人给剿除了!”
文良畴便看着如萱,柳怀永又仓猝说道:“文长老,如萱虽是狐妖,但她决没有做过任何伤天害理之事,她生性仁慈,求文长老放她一条活路。”
文良畴又坐回凳子上,思虑了一会,说道:“我临来之时掌门师兄便叫我要谨慎措置此事,公然被是师兄言中了,此事非我能够措置,你们都随我回净明道,听候掌门师兄发落吧。”
杜副本往前走了两步,说道:”是的,当时这狐妖一声尖叫,那声音锋利刺耳,就连我和贾公理都几乎支撑不住,全城的百姓则全数晕了畴昔,无一幸免。“
文良畴想了一会儿,又看着安雅问道:“安雅,我如果给你两串糖葫芦,你说是他打的你的头好不好?”说完文良畴便用手指着杜副本,安雅转头看了一眼杜副本,又对文良畴说道:“是两串么?”文良畴点了点头,安雅抬头想了一会,便说道:“好!”
也就半晌时候,文良畴便将如萱放了下来,如萱受了些惊吓,从速躲到了柳怀永身边去。这时文良畴说道:“她确切是狐妖,但道行寒微。”文良畴又对着贾公理和杜副本问道:“她真的几乎要了全城百姓的性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