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常头也没抬,此时在这屋里的除了他也就只要吴良了:“嘿,吴哥,你还真是属兔子的哈!我都把踏风诀使到极致了,成果还是比你晚了一步。”
从高处望去,雪地里,那些炼堂弟子就如同一群四散开来的蚂蚁,慌乱无措,惹人发笑。
古树足有三四人抱那么粗,刚好内里糟空,再加上其树杈旁有一可供出入的树洞,恰是吴良二人藏身的不二之选。二人只是稍作打扫,便在古树内暂住了下来。
“哈哈,胡家犬,跑啊,你倒是跑啊!我倒是要看看你还能往哪儿跑,总不成飞到天上去吧!哈哈!”
“是!”
炼童一鼓掌,便有一群青衣小厮从石堡两侧鱼贯而出。小厮谙练拿出一只只淡银手镯,分发到统统炼堂弟子手中。
炼堂大比,在经历了几日的混乱后,炼堂弟子一分为四:形单影只的新人弟子、各自为战的老辈妙手另有就是对峙的沈欢、胡贺两个阵营。
刀疤脸一声令下,几个喽啰便提刀上前,朝着古树就是一阵狂砍。
六合苍茫,鹅毛大雪片片飘落,为大半个灵州披上了一层素衣。
“呵呵,看来很多人都盯上了新人堆积的这片宝地啊。”石堡上,刘管事笑呵呵的摸了摸本身的小胡子。
凛冽北风中,皮糙肉厚的炼堂弟子只着玄色单衫,如一支军纪严明的军队,整齐摆列在炼峰广场上,静候着堂主炼童的到来。苦修半年的吴良亦在此中。
条竿就是胡贺阵营的,此次被派出来查探沈欢阵营的意向。只怪他运气不好,被刀疤脸发明并围了起来,此时真是上天无路、下地无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