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青灵宗现任宗主钟留常专门前来看望老爷子二人。老爷子将事前筹办好的爷孙二人如何如何艰苦赶路,达到青灵宗的一套说辞讲了出来,又是惹得钟留常一阵感慨。
“啧啧,这三纹青石但是好东西啊!”站了一会儿,老爷子伸手拍着三纹青石,两眼发光,头也不回的对吴良道。
跟着两道云墙渐分,笔挺青峰后侧,一座座青山闪现,这些青山虽说不高,但也近千丈不足,远非青纹山可比的。
老爷子说完,也不等吴良答话,就双手背负,大摇大摆地朝身前一座只稀有百丈高的小青山上走去。
也不知老爷子动用了甚么手腕,竟是另得青灵宗大开庙门,相迎二人。
跟着少年下车,一名白发老者亦从车厢中走出,下了马车。这一老一少二人天然便是吴良、老爷子二人了。
“晓得了。”老车夫身后,一名少年翻开车帘,探出半个身子。
冯成林一愣,这才想起家前两人来此的企图,因而赶紧一笑:“天然能够。不但如此,有这块青玄令在,道友乃至还能够向宗门提出一个不大不小的要求呢!”
吴良睁大了眼,心中虽有几分猜想,但却不敢信赖。他咽了口唾沫,摸索着道:“老爷子,您甚么意义,这青石这么大,您孙儿我可搬不走啊!”
在青灵宗,青玄令可分歧平常,只要为宗门立下大功之人才有机遇被赐赉这般一块令牌。而自青灵宗建宗至今千余年的时候里,所赐下的青玄令也才不过百余枚罢了。此令的贵重程度由此可见一斑。
笔挺的官道上,一架马车奔驰而行。火线,群山耸峙,气势澎湃。
少年跳上马车,一脸镇静的朝四周望了一圈,又用力儿跺了跺空中。在坐了好久的车后,脚下的空中让他倍感亲热。
老爷子捶胸顿足,老泪纵横,让一旁低着头的吴良又是连续翻了好几个白眼。
“吴道友。”冯成林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些甚么。就这么短短一会儿的工夫,在老爷子的密意演出下,就连他身上也染上了一层悲郁。
传音符一打仗到三纹青石,青石上便是淡淡灵光一闪,再看时,老爷子手中已变得空无一物了。那张传音符明显不知被三纹青石送到了那里。
吴良那边刚松了口气,却又耳朵一抖,听老爷子喃喃自语道:“小崽子现在没本领,这三纹青石是搬不走了。我现在又不好脱手搬走这块三纹青石――唉,看来也只要等这小崽子今后有本事了再打它的主张了……”
那青峰虽说只是独立的一座,但却仍不知比青纹山高大多少倍,远了望去,恰是通天接地,直插云霄!
老爷子并不起家,他一声长叹,痛心疾首道:“我吴家有愧于青灵宗,有愧于五代宗主的种植啊!”
“哼!谁让你搬这青石了?”老爷子两眼一瞪,厉声呵叱道:“也不想想本身多大本事,这么大一块儿石头,你能搬动么?还搬走?哼!”
见老爷子换了一个模样,吴良虽不知启事,但也没有去问。至于这类事情,他早已见怪不怪了。
群山当中,琼楼玉宇丛立,青松古柏云生,朵朵白云环绕其间,阵阵鹤鸣悠但是起。不时又有修士御器而行,飞腾飞落,端的是一副仙家道象,让从未见过此景的吴良赞叹不已。
不过,这摄灵岛早在百余年前就不知如何俄然沉了下去,而岛上的吴家一脉而后也就不知去处了。现在,老爷子借用这个身份,倒也不怕被人拆穿。
白发少年脸上开初还带着几分不耐烦之色,但垂垂地其眼中闪过几分异色,脸上神采更加狰狞。
吴良张大了嘴巴,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身前青灵宗的美景,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