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丰倒是摆了摆手,表示胡三不要说话,微微一笑,叶丰说道:“多说无益。下一轮如何比?你们尽管说就是了!”
短短的几分钟以内,叶丰已然下了几十针了。
以后,令病人家眷把病人翻转过来,趴在藤椅之上,外裤脱掉,暴露了双腿膝盖窝后侧的位置。
病人家眷哪敢担搁,仓猝依言,脱下了病人的鞋袜。
方海恨恨地看了胡三一眼,深深地把他的模样记着了,一声怒哼,却也冲叶丰说道:“我们中医治病,比些其他的,都没有效!下一轮,还是治病,就是手底下见真章。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孰高孰低,治病上看!叫病号!”
李逢春这话,一经说完,围观的世人便齐齐地一阵低呼。
蔡天龙目睹了这病例,眉头也紧紧地皱了起来。
世人也终究温馨了下来,齐齐地看向了蔡天龙。
叶丰任由那泛黑的血液一向流出,直到病人这两处委中穴中,流出了鲜红的血液为止。
世人听得李逢春此言,不由得定睛向那病人看去。
叶丰伸出三指,微闭双目,沉心诊脉。
蔡天龙冷不丁被胡三这个贩子大汉一通臭骂,气得鼻子都快歪了。
却见那病人,是被人以一张藤椅抬出去的。
“把病人的鞋袜全都脱掉!”叶丰从针包里采选了一根锋针,对病人的家眷说道。
而后,又在病人的哑门、大椎、光亮、曲池等穴位连番下针,均行泻法!
叶丰现在,神采亦是一片凝重,深吸了一口气,缓缓伸出了左手,悄悄以拇指扶到了病人的眼球之上,微微向外一拨。
“这也太冒险了吧?稍有差池,结果不堪设想啊!”
这病人,瘫痪,失明,失语。如此严峻的病情,西病院已然是束手无策了!
“你放屁!”站在叶丰身后的胡三,一听这话,倒是一变态态地梗着脖子痛骂道,“我家叶丰,治这类病,我见过的就起码几十例了,莫非每一例都是瞎猫碰死耗子?你个老东西,就是输不起!”
病人本身人高马大的,但是现在软软地坐在藤椅以内,双目大睁,眼神涣散,半张着嘴,嘴角流涎。
而后,又在病人的双手部的几处指尖穴位上,再度点刺放血。
方海这一声大喝,嗓子都哑了。
世人低声群情纷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