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混浑身上鲜血横流,一会工夫,神采便都一片惨白。
菖蒲躬身后退,临到门口之际,却听得那黑裙女子,闭着眼,悠悠说道:“天亮之前,叫陈五自断两根手指,他动了不该动的人那两个废料,丢海里去”
黑裙女子朱唇微动,下一秒,就仿佛已经睡着了。
黑裙女子,听了这话,倒是缓缓展开了眼睛,眼睛中较着有一抹神采荡过。随即,挥了挥手。
黑裙女子坐直了身子,以纤纤食指掸了掸烟灰,眉头微挑,竟然笑了。
两地痞,疼得浑身盗汗沾湿了衣服,眼睛直翻,几乎就晕死畴昔。却也对峙着爬起来,跪倒在断崖边,咚咚地叩首饶命。
不管是捶腿的女孩子,还是接烟灰的男孩子,一举一动,都毫无声气。明显,是练习有素。
足足过了有一分钟,贵妃榻上的黑裙女子,才缓缓动了一下,微眯着眼睛,把颀长的卷烟,放到朱唇边,深深地吸了一口,重重地吐出,朱唇微启,声音是一种性感的沙哑:“说!”
装潢豪华的一楼大厅,一个黑裙女子,正斜倚在一张贵妃榻上,双腿交叠,单手支撑在扶手上,在阴暗的灯光里,似睡非睡。
中年男人把今晚海边的那一幕,详详细细原本来本地说了一遍。
恍恍忽惚当中,到了一种物我两忘的地步
闭上眼睛,悄悄地体味黄精丸的药性,行走于四肢百骸当中,叶丰怠倦了一天的身心,垂垂地伸展了开来。
俩地痞一听这话,神采骤变。
叶丰冷冷看着他俩,冷声说道:“杀人害命,见色贪淫,你们这两个祸害,真是无恶不作!罪不成赦!”
说完,夏冰竟跑到了那两个混浑身前,双手持着防狼喷剂,对准了地痞们的脸,连番喷了出去,一边喷,一边恨声骂道:“该死的东西,该死的东西!”
那笑容绽放的那一刻,仿佛阴暗的夜空中,绽放了炫丽的炊火,晃得中年男人不敢直视。
那惨叫声,在这空旷的海边,传出了很远很远
只是这一次,刺中的倒是俩地痞的酸麻痒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