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玄――黄!你个混账东西,竟然真的做了!
先是那斜榻两侧竖着的两扇屏风,上面各绘着两个美人,燕环肥瘦,美得各有千秋,独一一点不异的便是,美人们衣服都穿的挺少的,有未着寸缕,仅以薄沙附体的,那画师将那份如有若无的勾引勾画的一清二楚,那胸前桃粉色的小蕊,乃至上面淡淡的芳草都轻比扫过,似有似无惹人看望;也有穿戴艳红色肚兜的,那肚兜把人裹得紧紧的,胸前巨大圆挺的椒乳表面一清二楚,可偏生美人统统的重点部位都被这一片小小的肚兜遮挡,只露着白生生的纤直大腿以及一双藕臂,侧脸睨人,似是娇羞不已;另有一名带着玄色线圈,由项圈牵引出两条宽绳索来,绕着肩膀交叉向下,遮住胸前两点,与小腹环抱两圈,有前后束于腿甲,仿若吹箫上世女子的内裤;那余下的一名便不消说了,未着寸缕,一头黑发如瀑,披垂下来,一双玉手涂豆蔻,遮于胸前,乌黑的肌肤趁着朱红,叫人看得口干舌燥。
吹箫一时候恨极,又不肯意信赖,随即将阿碧抱离本身腿上,冲着跳舞的阿喜招招手:“过来。”他游移了一下,转头看镜亭。却见他仰躺在那榻上,阿谁叫阿亚的女子正给他按摩,看他面上愉悦,想来是舒爽的,扬了扬手,那两扇屏风便将两人隔开了来。他到底没有给旁人抚玩的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