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明轩不消脑筋想也晓得这封信笺是谁发过来的,只见他收起一剑光寒十九州,径直向筱虹院走去。
“难不成......”
“你晓得,我们这个天下,除了我们九州大陆外,实在另有界外之域,最常见的就是各种秘境。”
“元会门!”
“秘境的入口?”付明轩问道。
尚元悯轻笑一声,喝了一杯酒,道:“你想晓得的本相,玉京的本相。”
“呵!”白秋亭冷哼一声,绮月风凉乌黑剑身环绕着朱红血光,直直地指向那女子。
沈伯严转过身来,望向白须老者,道:“不知师伯还记得我十五岁的那次游历么?”
这长须老者看起来已是古稀之年,满头乌黑,脸上虽是沟壑纵横,但不显沧桑,一双凸起的眼睛仍透着矍铄光芒,望着沈伯严的背影,面含慈父普通的浅笑。
顿时,一股莫名寒意骤起,以白秋亭为中间,构成一阵小型旋风,那旋风逐步上升,随后会聚在白秋亭手中的绮月风凉之上,跟着白秋亭的一声诧喝,绮月风凉收回一团旋风红光!
砰!
玉京付府,一道光束如箭普通嗖的一下飞进了付明轩的院子,正坐在清泉池边擦拭一剑光寒十九州的付明轩右手一伸,食中两指便夹住了那道光束,光束停下,才发明是一封乌黑的信笺。
黑水河上,画舫配房,沈伯严负手而立,望着粼粼河水,紧皱眉头,在他的身后,端坐着一名白衣长须老者,正端着一杯清茶,细细品着。
白须老者摇了点头,苦涩地笑了一下:“或许是我多虑了吧,记着,方才我与你说的,是门派里重中之重的任务,现在纷争复兴,必然要多加谨慎。”
“甚么.....甚么本相?”
“对,就是在玉都城。”
付明轩老诚恳实地走了过来,坐在尚元悯身边。
“小小巧是一把好刀。”
“去!”
阳光下,这玉簪碎片透下落日之光,细心看去,一道符文的残存部分,透过落日清楚可见。
站在筱虹院外,付明轩悄悄敲了拍门,院门呼地一声翻开,就只见尚元敏坐在院子中心的青石桌旁,桌子上摆着几壶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