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离看着霍仲奚将兔肉串了起来,又从储物袋中拿出很多瓶瓶罐罐,往兔肉上散了很多东西,闻着味道,似是香料。
姜离看到这般景象,也是当真起来,他发觉霍仲奚以法力节制火焰,将全部兔子炙烤的相称均匀,渐渐的兔肉变得焦黄,披收回诱人的香味。
霍仲奚看姜离同意,忧色更盛,“姜道友,不是我吹虚,我做菜的手腕,可我的修为高多了!”
霍仲奚走后,姜离按着本来的方向,又走了半日,天气已是有些发暗,他在四周寻了一到处所,伴着一条溪水,拾来些木料,堆成一堆,筹办夜深时作火堆之用。
“哎呀,这多不美意义。哎呀,多谢道友了。”霍仲奚一脸忧色,才谦让了一句,立时便拿出匕首,自顾自剥起那兔子的毛皮。
姜离之前与霍仲奚扳谈未几,却觉这报酬人不错,当不会起歹意,便点点头。
霍仲奚点点头,还要说些甚么,俄然他面色一喜,飞身掠去,同时喊道:“姜道友,我另有要紧事,先走了!”
姜离不甚在乎,自修炼以后,他多数是吃辟谷丹充饥,灵肴也是极少去吃,对这口腹之欲,倒是没在乎过。
“姜道友曲解了,先前我打发了二人,也问过被劫的同道,这吵嘴双煞虽在白秋山混迹,经常拦路掳掠,倒是为财,没有伤人道命。若非如此,我也不会放过二人。”霍仲奚解释道。
霍仲奚拿起兔肉,递到姜离面前,“姜道友,快些尝尝,这但是我大厨霍仲特制的烤兔肉!”
此处已是白秋山一带,姜离也不惧元珏宗的通缉,故而闪现真名也不在乎。
霍仲奚看着被姜离打死的兔子,言道:“姜道友,本来是你啊,当真有缘。这兔子我追了半天了,当真是奸刁非常,却不想被道友拿下了。道友看看多少代价,我跟你买下来。”
“道友方才接下吵嘴双煞一击,霍某但是晓得的。”蓝衣青年一脸正色,才不过数息,又变作懒惰,咧嘴笑道:“道友爱生刁悍的气力,鄙人霍仲奚,敢问道友名号?”
姜离原觉得霍仲奚是想取这兔子的毛皮,未曾想霍仲奚是要吃兔肉。
霍仲奚有些不美意义:“之前才抢了他们一波,此次估计没甚么油水了,还望道友包涵。”
“另有此事?”姜离听了这话,稍稍消去肝火,但对这霍仲奚做法倒是不甚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