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东岩闭目思考,也不说话。
林东岩点点头,中年修士又言道:“此人传闻是个制符师,元珏宗还曾聘请入门,倒是被此人回绝。”
中年修士心中捏了一把汗,他说此话亦是存了私心,此事已是担搁好久,若不能告终,不利还是他。
姜离也不知是否有人瞥见,不过既是无人亲眼瞥见他杀了林修严等人,他又岂会承认,笑道:“中间可有证据?如果凭此事便要诬告鄙人是杀人凶手,未免也太太草率了些。”
“中间莫非认错人了,此事如何会鄙人扯上干系?”
“如何这般走了,不清查了?”
林东岩低头沉吟,中年修士看他已是有几分信赖,立时又小声言道:“公子,此事已是拖的太久,若再无一个成果,恐怕我林家会让天下修士嘲笑。现在既有了这条线索,公子,还需快刀斩乱麻!”
姜离出了迎仙居,便听到修士议论,他天然不晓得林家修士在山劣等他,径直出了坊市,法度健旺,猎猎风随,修为明显比闭关之前又有精进。
他闭关两个多月,实则十余日前,已是破入练气五层的境地,感受着丹田以内彭湃的法力,他天然对劲至极,又再度闭关,将境地安定下来。
“并且另有修士曾言,那日在山脉要地,一头四阶贴肉熊被杀,看模样恰是用的天雷珠。”
“服从!”几人齐刷刷应道,便在林东岩的带领下,出了坊市。
“公子,姜离已是将迎仙居的房间退了,看模样,此人要分开坊市了。”来人禀报导。
“哼!废话少说,我来问你,三个多月前,舍弟到这玉阳山脉之时,你在那边?”
林东岩瞳孔一缩,盯着中年修士看了好久,面色变幻,倒是让中年修士浑身颤栗。
中年修士闻言,心中大喜,立时回禀道:“此人名叫姜离,是个散修,现在坊市中的迎仙居。”
“走了好,在这东查西查两三个月,就差掘地三尺了吧?折腾这么久,早该走了。”
世人看到林东岩一行人仓猝出了坊市,并且面上带着忧色,心中有些迷惑。
林东岩看到这般环境,也不愤怒,反而有些欣喜,这恰是贰心中所愿,如果暗中拿下姜离,哪有在世人面前来的威风?
世人又生起迷惑,这不过一个练气六层的修士,如何会是凶手?
中年修士面色一紧,抱拳言道:“此事部属也曾调查过,不过坊市中散修皆是未曾看到过生人,故而部属也是不再往此方向追随。”
姜离面色安静,心中倒是无数动机闪过,现在敌强我弱,却不是硬拼的时候,还需想个别例脱身才是。
林东岩笑容一展,言道:“我还担忧在坊市中不好脱手,这厮奉上门来,如此偶合,不是他又是何人!来啊,与我到山下静候此大家!”
姜离身形站定,林东岩一步踏出,大声喝道:“大胆恶贼,竟敢杀我林家修士,还不束手就擒!”
“即便如许,也是不能申明甚么,这等说辞,暗里里也够让锦袍青年掉十次脑袋,不过眼下大庭广众,又如何借此下定论?”
林东岩听到元珏宗,先是一惊,又传闻姜离已是回绝元珏宗聘请,心下一松。【零↑九△小↓說△網】
而围观修士闻声,皆是一惊,暗道林家调查如此之久,本日竟在此拿人,这凶手当真大胆,杀了林家修士,竟还敢留在玉阳坊市。
“不错,七哥你单凭此事,就认定这位道友是凶手,恐怕不能服众,倒是堕了我林家的威名!”
“公子切莫忘了,当时在玉阳山脉当中,这锦袍青年正面对上修严公子,又岂是敌手?定然是趁人至危,说不定当时修严公子与妖兽斗战耗损过大,才这此人得了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