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彭阳见姜离松口,有些拿捏不准,但现在已是箭在弦上,他大步上前,细心检察姜离满身。
姜离自修成雷御五行之法后,修炼之上便是如单灵根修士普通,加上有上等功法为助,又将魁稽道人的灵石丹药用去十之八九,他已是将修为推至练气四层境地,此时周身有淡淡云气环绕,举手投足间,脱凡出尘。
他似是未看到姜离普通,摆出一副谦谦君子模样,面露笑意,温声对卫梓菱说道:“这位想必就是卫师妹吧?”
卫梓菱闻言,也看向姜离,那日魁稽道人把姜离带去山上,而后她再未见过魁稽道人,而魁稽道人俄然闭关,此事也不过是姜离口传,若真细究起来,此事确切存在诸多疑点,范彭阳说的也不无事理。
范彭阳听到姜离在院中喊他,面色冷酷,待开门以后,发觉不止姜离一人,另有一个女子,身材姣好,明艳动听,站在姜离身侧。
“我等上山以后,统统外物皆是师父所赐,你身上如果有其他物品,定是从师父那边得来的,你是否明净,让我搜上一搜便知。如何?你不敢么?”
姜离见范彭阳不依不饶,嘲笑道:“不讲情分?范彭阳,我知你得师父看重,自视甚高,未将我放在眼里,可如果你未搜出任何东西,又该当如何?”
姜离略一感到,发觉范彭阳已是练气七层的修为,周生清气环抱,仪表堂堂,确是一表人才。
姜离神识扫过,发觉范彭阳、卫梓菱仍在各自院落中修炼,二人稍稍有些感到,倒是向来只知修炼,其他修真之事倒是无从得知,并不晓得是姜离神识在查探二人。
姜离看着一脸期盼的卫梓菱,面露不忍,哀伤说道:“师兄也是不知此中原因,师父只言他修行相称头之处,要我到洞府外候着,我才出去不久,洞中便收回一声巨响,洞府坍塌,师父怕已是骸骨无存了。”
姜离方开院门,发觉卫梓菱倒是已坐在亭中,方才那声巨响,她亦是听得清楚,晓得必然出了甚么事,故而出来看看。
“我堂堂正正,为何要让你搜身?”
卫梓菱思考一会儿,似是做了决定,说道:“我母亲尚在寨中,将她安设好,便与范师兄一道,有个照顾。范师兄固然心气高了点,但贰心性不坏,另有些少年习性,师妹怕他孤身一人被骗了去。”
姜离走到未几久,拐入山林以内,摆布查探一番,从身上取下储物袋,当场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