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又言道:“没准那人也未曾来安弥坊市来,中间转去了别的处所,也说不定。”
此人便是孙家公子孙景玉,他在主位坐定,稍稍瞥了一眼常高文,语气有些傲岸道:“你是青阳集的门店掌柜?快说吧,有甚么要紧的需立即见过本公子?你但是晓得的,本公子非常忙的。”
“谨遵公子之命。”常高文见已是没法推委,干脆地承诺下来,心中倒是希冀着姜离故作奥秘,此行能够顺利。
“等等,常道友,你既是见过此人,不防一同去安弥坊市,也好快些找到此人。”孙景玉倒是没有同意,反而要带上常高文。
“这……”常高文有些游移。
接着他又对常高白话道:“常道友,你可将那人的边幅穿着再说一次。”
常高文面色一喜,连连称谢,他此行目标已是达到,即要辞职拜别。
孙景玉闻言,皱着眉头,深思了好久,心中还是没有放弃,言道:“再找些日子,便以三日为限,以那人练气六层的修为,若将来三日还没有呈现,我等再回转不迟。”
但他面上倒是不动声色,安抚道:“此事你做的对,须得筹办一下,立即去往安弥坊市截住此人。此行过后,不管是否夺得融阳果,本公子都会给你一笔报酬。”
孙景玉面色一变,厉声道:“哼!常道友,你是要质疑本公子的决定么?!”
常高文施了一礼,一脸当真,小声道:“公子,鄙人于青阳集合发明了一颗二阶的融阳果。”
青阳集离孙家有些脚程,常高文不敢迟误,尽力赶路,两日便到了孙家府院,通了姓名,由一名管事带到了一处厅中。
“是鄙人亲眼所见,不会有错。”常高文必定道。
孙景玉寻人不得,心中有些焦心,朝常高文问道:“常道友,依你之见,那人已是拜别了,还是没有到?”
他便出了门,亲身将这消去送去,以便多讨些报酬。
姜离早一日便到了,换了身着装,在坊市中转悠,见到常高文与别的三人来到坊市,他便认出此中一人是孙家公子,现在又见几人分开,悄悄点头,悄悄跟了上去。
孙景玉眸子一转,似是有了设法,叮咛道:“我等聚在一处,怕是会有所疏漏,不如分头去寻,如果遇着那人,便以符箓示警。”
“无妨,你出来时不是安排了人手么,晚几天归去,也无不当。”孙景玉对此毫不在乎。
常高文这时可不想再蹚这趟浑水,面上暴露思考之色,回道:“鄙人去寻公子,费了些光阴,从孙家到此,又畴昔了两天,那人怕是早将融阳果脱手,分开此处了。”
孙景玉面上有些忧色,焦心道:“你快细细说来!”
他但是不敢必定姜离背后是否有筑基期修士,先前未脱手,就是有此顾忌,以是才将动静告之孙景玉,调换报酬,现在要他掺杂出来,万一那融阳果然是筑基期修士的东西,能够连命都要搭出来。
“甚么,二阶融阳果!”孙景玉一脸震惊,旋即面色一凝,沉声问道:“此话可当真?”
常高文一脸迷惑,问道:“公子,只这点人手么?不告诉家主、长老么?”
常高文点头同意,倒是在思考如何脱身,此行不管能不能见到姜离,他已是筹算分开白秋山,往他处去了。
“没有没有,只是门店中尚需鄙人照顾,如果陪公子一同去,怕是店中无人执掌,迟误了买卖。”常高文怕孙景玉看出苗头,扯了门店做借口。
孙家在青阳集门店便是由孙景玉统领,平常也是孙景玉跟常高文联络,这个动静常高文天然要报与孙景玉晓得。
“鄙人本想将之夺了,献给公子,倒是因为怕闹出动静,惹来别人重视,故而没有脱手,立即来报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