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城闻言,不由心中一凛,他刚才远在数丈以外,仍被这一掌搅乱心神,南宫灵近在天涯,却能抵当的住,这份心神修为当真骇人。
更何况,南宫灵刚才一刀削去吴惊涛的头颅,他全都瞧在眼里,又加了非常谨慎,对这柄长刀早有防备。
南宫灵武技奇高,刚柔并济,不过半晌之间,便已稳占上风。
南宫灵手腕一压,刀尖点地,转头面对白城,微微一笑,说道:“白公子刚才竟然没有逃脱,真令鄙人有些不测。”
白城笑道:“吴惊涛的掌法固然不错,但与南宫兄比拟还是差的太远。南宫刚才兄在他身上只花了三用心机,倒是把七成重视力都放在小弟身上。小弟原地恪守或可一搏,如果回身一逃,平白弱了气势,那就真是九死平生了。”
一拳一掌抵在一处。
南宫灵的脸上暴露一丝骇怪,说道:“********掌,********功,本来尊驾是魔门花间派的妙手。”
说话之间,南宫灵手腕俄然一抖,一道青芒突然离开刀锋,向白城波经之间削去。
不过,这两人全都用心不良,白城天然也不会多事插手,乐的袖手旁观,坐山观虎斗。
无声无息,吴惊涛头颅落地,双膝跪倒,就此故去,双目犹自圆睁,似是不敢信赖。
故此,他只见面前青芒一闪,便发挥“北斗步法”向一旁闪去,。不料,青芒之快,远在他设想之上。饶是他闪的及时,也被削去一缕发丝,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白城苦笑一声,足尖一点,飞身向南宫灵扑去。南宫灵手上长刀短长,他有没有甚么长途进犯的手腕,若不拉近间隔,那就只要挨打的份了。
刚才南宫灵与吴惊涛比武之时,白城已暗自运转五雷天心正法,刺激过周身数处穴道,身法之快远胜平时。
吴惊涛躲闪不得,南宫灵就要到手。
白城长出一口气,昂首向南宫灵与吴惊涛比武的方位望去。
吴惊涛怒喝一声,面色狰狞,说道:“若非老子重伤未愈,一身本领阐扬不了七成,就凭你也想挡住老子的掌法。”
不料,南宫灵的掌法就如春蚕吐丝,初时髦不觉短长,比武时候一久,便被他困在其间,想要脱身比登天还难。
白城目光一转,吴惊涛手腕上的紫晶手镯已然消逝不见,只剩一圈灼烧过的陈迹还留在腕间。
南宫灵不慌不忙,手腕一抖,又是一道青芒闪过。青芒贴地掠过,直奔白城双腿而去,沿途青草纷繁断为两截。
吴惊涛面色发狠,怒道:“好小子!不管你是甚么来路,老子就算乱不了你的心神,我单凭掌法也能杀了你!”
他这一刀极其凶险,白城如果不躲,双腿势逼难以保全,但白城只要飞身闪躲,他手中长刀便会连环反击,到时候白城身在半空,再想窜改方向,那是难如登天。
南宫灵轻叹一声,说道:“若非局势告急,就凭你也想死在我的天枫刀下?只可惜了一对紫火镯,竟被你拿来冒死!”
南宫灵不慌不忙,手腕一抖,一柄长刀持在手中,身形一晃,刀锋处青华明灭,一道流光穿过两团紫焰,径直向吴惊涛头颅削去。
掌是吴惊涛的掌,掌上尽是汗水,看起来有些世故,暴露一截手腕,手腕上戴了一个手镯,紫色水晶手镯。
手镯款式非常古怪,色彩非常夺目,放出一圈淡淡紫芒,极有吸引力,白城只瞧了一眼,便有些挪不开眼睛。
白城不由大吃一惊,脚尖一点,向后疾退三丈,双手一封,挡住能够蒙受的进犯,但这统统行动全都无济于事,眼中、耳中、鼻中、口中的感受并无一丝窜改。
吴惊涛见势不妙,数次想要抽身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