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殿山赶紧躬身退下。
“话虽如此,只是现在卢门主已死,你我只怕再难争锋…”
年青羽士冷哼一声,说道:“卢剑山贪婪无度,连部下门人也有样学样,你把手札拿来,我瞧上一瞧。”
“孙师叔要来之事,已经奉告天龙门张明、赵亮两位长老了么?”
“高家寨内晓得他们身份之人,皆是殿猴子可托之人。”
“快马来报,另有一个时候,便到高家寨,殿猴子与其他几位主事已经筹办驱逐了。”
孙道海又问另一名蓝衣羽士:“青石你说呢?”
刘季见他无礼,怒道:“你是甚么东西,敢强闯玄龟堂!”
高欢道了声谢,辞过刘季,来到门口,悄悄叩门。
“师兄此言差矣,现在敌明我暗,你我若能趁高家寨之事废掉玄龟堂一人,便能搬回局面,再行迟延,到时候我们只要细细查访卢门主身故之事,抓住证据,禀报导中,以道中“争而不死”的端方,玄龟堂只怕要被逐出青羊府。”
“玄龟堂孙师叔另有多久到此?”
青石道人起家说道:“青松师兄说的有理,以小徒看来,此事必是卢师伯一石二鸟之计,要教唆师父与天龙门火并。”
高家寨依山而建,在寨中另有很多山岭,高家寨历代先人因地制宜,在这些山岭上建了几座烽火台,派人日夜保卫,如果看到大股盗匪,便烽火示警。
说完,回身往院中走去,走了不到三步,刘季俄然转头,奇道:“不对,你前次来过,清楚是卢祖师的弟子,为何要求见孙祖师。”
玄龟堂里,刘季闭紧大门,从腰间摸出一壶劣酒,咂了两口,品咀嚼道,方才心对劲足,又找了张破躺椅,躺了下去。
“崔坛主他们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