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博元问道:“十一郎,不知这画符之术从那边学来?竟然如此快速!”
白城随口说道,这位神仙管天下男女姻缘,如能诚恳拜祭,天然赐你大好姻缘。
白城昂首看了看此人,昨日晚间他已探听过,此人固然姓孙,但已在此地居住三代,为人夺目强干,最得高太公信重,高太公过世后,暂管高家寨大小事件。
白城这一席话,说的崔博元两眼发直,半晌才回过神来。
话到此处已说尽,白城便告了声退,与崔博元等人回到房中。
白城闻谈笑道:“火候已到,高老二,你为人最为机警,彻夜你边去找孙老,将孙师叔之事和盘托出,成与不成都在你身上。”
白城说道:“梦中神人所授!”
崔博元猎奇拿起一张问道,“却不知这张是哪位神人护佑?”
中间高家兄弟也是眉开眼笑,满面冲动之色。
白城微微一怔,问道:“二哥做不得坛主,为何还如此欢畅?”
崔博元问道:“却不知有何感化?”
白城言道,那日在玄龟堂,高家兄弟讲完高家寨之事,他便知是个机遇,预算着仰仗玄龟堂的名声,再加上本身的技艺,如果细心筹划总有三四成的掌控,但成与不成,全凭天意,如果能成,那是不测之喜,万一不成,师父也不至于见怪。
崔博元目瞪口呆。
世人闲谈一阵,喝了会茶,又吃了些点心,主事孙殿山俄然站了起来,说道:“崔坛主既已来此,却不知筹算何日开坛,重设香堂。”
说罢,白城伸手从行李里取出一卷纸来,让高家诸位兄弟裁成三寸长,一寸宽的小纸条,又让崔博元研好了墨,提起笔来,在纸上画符。
孙殿山昨日便已发明,自从入寨以来,崔博元虽是坛主,却未几话,白城虽为帮手,倒是主事之人,便知此二人一人驰名无实,一人有实知名。
此时他见白城说话,也不敢骄易,问道:“却不知是何事,但有效得上我等的处所,必尽微薄之力。”
白城分开坐位,在厅中连走了几步,面色庄严说道:“现在诸国纷争,战乱不休,生灵涂炭,苦不堪言,我堂中祖师有感于天下百姓之苦,故此制了很多仙官赐福的符箓,凡人只要带在身上,诚恳拜祭,便能护佑一世安然。”
崔博元听他说的有理,点点头说:“兄弟说的不错,只是空欢乐一场,心有不甘。”
几人商讨已定,便归去歇息,只待第二天一早,便要售符。
白城笑道:“莫看二哥是个粗人,还能做出这等好诗来,看来前些日子的经籍没白读。”
白城一笑:“还没想好。”
来到正堂,高家寨众位老者早已坐定,见崔博元等人到来,赶紧起家施礼。
崔博元此时也偶然调笑,白日里风景一场,转眼变成过眼云烟,只感觉人生之无常莫过于此,竟生出了削发之念。
孙殿山略一沉吟,问道“那我们先供奉一百张可好?”
说完此事,孙道海叮咛下来,要崔博元以坛主之名,传令高家寨几位主事,联名写一封手札,请他来此地开坛。
蓦地间,崔博元一拍脑门,问道:“十一郎,你一起上气定神闲,孙师叔要来之事,你早就晓得是不是?”
孙殿山苦笑一声:“只恐我们高家寨福浅德薄,消受不起。”
白城虽说的天花乱坠,孙殿山却已知其意,问道:“却不知要多少银子。”
白城说道,这也简朴,小弟前几日见堂中几位祖师一张符纸便能力无穷,故此向师父讨了两张符纸,照猫画虎,学了些画符之术,待小弟画上几百张符纸,我们一张十两卖给高家寨诸位主事,他们还敢不买不成?
孙殿山也不讳饰,直接问道:“却不知我们高家寨需求供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