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掌下去,只听“啪”的一声巨响,黑铁令牌深深嵌入桌案。
四人脸上笑容尚将来得及褪下,就全都僵在脸上。
郑七笑道:“你我刚才来时,在路边见到一名垂钓的老翁,便是陆总教习。”(未完待续。)
内、外两营由一堵石墙分界,这堵高约一丈,块石垒成,由南至北将大营一分为二。石墙在分界处开了一扇大门,黑漆木门。
长笑声中,他从腰间抽出一块黑铁令牌,重重拍在案上。
白城笑道:“郑大哥真是快人快语。”
白城笑道:“郑大哥不要焦急,小弟刚才在路边瞧见了几家酒馆,你我兄弟共饮一杯,再归去也不迟。”
这一掌力道均衡,刚柔并济,没有练气级数的修为,没有二十年的苦功,想打出如许一掌的确是做梦!
郑七叹了口气,说道:“王统领这小我甚么都好,就是看不惯江湖人,我看你出来这么久,还觉得他又难堪你了。”
王统领双目如刀,死死盯着白城不放,很久以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说道:“就凭你也敢威胁我?”
书册是关于内营的简介,以及所学课程的申明。衣衫则是同一规制,内营固然办理较松,但毕竟也是白虎堂治下虎帐,根基是打扮同一还是需求的。
白城微微一笑,说道:“那倒没有,他只是鼓励了小弟几句。”
白城迈步收支院中,将太尉府的凭据交给录事堂的管事。这位管事收下凭据,为白城登记注册以后,为他分派好了住房,又交代了一些内营当中重视事项,发给他一把钥匙,一本书册,两套衣衫。
郑七说道:“听以往的老兵说,最后建立白虎堂的时候,内、外两营都是遵循军中营盘安插。陆总教习传闻此事以后,便说内营学员是来学习研习的,不是来兵戈的,能经心全意学好白虎堂的课程就已经不错了,何必再分外刻苦。就是听了陆总教习的话,才改成这般模样。”
半晌以后,两人来到一处院落门前。这是一个独居小院,院门大开,门前也无人扼守,院内是三间瓦房,在门头处挂了一个原木牌匾,上面写着“录事堂”三个字。
白城说道:“郑大哥也是外营中人,仿佛对小弟并不恶感。”
随即,他悄悄一掌拂过桌案,飘若柳絮,不带一丝炊火气,就仿佛一阵清风拂过。
郑七说道:“你在军中呆久了就晓得,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我们这些军中小卒,既没甚么本事,又没甚么希冀,只但愿能退伍以后平安然安回到故乡。”
白城微微一笑,说道:“王统领太用力啦!”
白城长长出了口气,说道:“小弟万没想到,在虎帐当中也能看到这般气象,确切有些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