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城一番话说完,周定远满脸木然之色。
白城见周定远不似开打趣,俄然心中一动,信手一招,随即一翻,又将一块金牌放在桌上。
周定远笑笑说道:“此事你无需担忧,你莫非还想不到,那****为何会俄然呈现在高家寨以外?”
白城一怔,便要答复。
周定远稳住心神,正色说道:“凭你念动境的修为,莫说是发挥这门飞龙探云手,便是更高超的武功,我也不会无所发觉。”
白城见他二人问答,俄然插口问道:“卫女人为何俄然如此伤感?但是有甚么不舒畅么?”
周定远赶紧伸手止住白城,说道:“千雪,你先出去,我与白师侄有些话说。”
周定远见是白城拿出金牌,眉宇间闪过一丝惊奇,随即伸手接过金牌,瞧了一眼,只见上面“定西”两个字清清楚楚,恰是通行令牌无误,便张口问道:“你是如何拿到这面金牌的?”
白城略一思考,说道:“那日师叔出下困难,弟子苦心机考,感觉即使能将这门工夫练到信手拈来的第三重境地,也无掌控从卫师姐处篡夺令牌,心中正在沉闷,俄然又想到,师叔既然出下困难,必然不会没有处理的体例,弟子便想,莫非这门工夫是传说中的神意武学,另有第四重境地可练,苦心研讨之下,终究想出了运转武技之时,凝集心神之力的体例,便试了一试,竟然一试便成,百试百灵。”
周定远神采骤变,伸手向腰间摸去,略略一数,公然已少了一块令牌,惊奇问道:“你是如何做到的?”
白城说道:“弟子晓得此中短长。”
白城转头说道:“多谢师叔提点,弟子晓得了。”
从大帐出来,白城见卫千雪站在大帐门前还没有走,迎着朝阳清风,衣袂飘飘。
卫千雪低头看着桌上金牌,只感觉毕生胡想已然远去,十余年辛苦化作流水,不由的神采惨淡,流下两行清泪,低声说道:“部属服从。”
顿了顿,周定远接着说道:“诚恳说,这门武技练成以后是甚么模样,我也不晓得,神意武技练成者寥寥无几,但练成以后能力奇大,轻易为人所妒,你出去后,千万不要让别人晓得你练成了神意武技。”
卫千雪昂首看看他,双眼当中蒙着一层雾气,轻声说道:“白师弟既已取走金牌,何必再出言讽刺。”
周定远问道:“那你是如何练成的?”
周定远固然心中如此想,但他统领雄师数年,杀伐判定,千万没有出口之言,再行忏悔的事理,便转过甚向卫千雪说道:“现在金牌在此,只能说半由天意,半由人事,只是你也莫要悲伤,此次归去以后,勤加磨练武技,今后即使不能再上疆场,但也一定不能有一番作为。”
白城一怔,随即笑道:“公然是个老狐狸”说罢,便拱了拱手,筹办要退出大帐。
白城苦笑说道:“弟子也不晓得,稀里胡涂的便练成了。”
白城说道:“传闻这类武技此中含有一道神意,一旦练成能力奇大,至于其他,弟子便不晓得了。”
白城哈哈一笑,说道:“本来是卫师姐曲解了,师姐那块金牌现在尚在囊中,小弟这块却不是从师姐处取的。”
就在白城回身之际,周定远俄然说道:“既然你能练成飞龙探云手,无妨今后设法汇集一下其他的神意武学,或许你在这类武技上甚有天赋。”
待卫千雪出帐,周定远长长出了口气,双目紧紧盯着白城问道:“你说你用的是飞龙探云手?”
两人一前一后,向营外走去,路上却都不说话,临到大营门口。
周定远瞧着桌上金牌,一摸腰间,又少了一块,昂首紧紧盯着白城,涩声问道:“你这是甚么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