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外出去此人身高八尺,肤色乌黑,生的是虎背熊腰,身披一身乌黑铁甲,斜挎一口寒铁长刀,只看破戴打扮,倒与白城当日见过的王统领有几分类似。
他之以是站在帐帘右边,是因为这世上大多数人都善于用右手,而用右手撩帘,必是从左边撩起,而从左边进帐,右面的视野便会被帐帘挡住。
这两招既快且毒,满是冲着关键而去,如果白城反应稍慢,不但不能将此人制住,反而会被此人所伤。
此人微微点头表示。
耳边听得鼓声响起,白城晓得再留内里,恐怕会引发别人思疑,当下脚尖一点,闪身钻入一间军帐。
他眸子一转,顺手撕下一片衣衿,蒙在脸上,只留下一双眼睛露在内里,方才蒙好就听帐别传来铠甲撞击的声音。
看过四周环境,白城心中暗道,看来此处的仆人官职不低,心如电转,俄然想到一条奇策。
白城闻言,这才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也有事理!”(未完待续。)
陈文礼说道:“由此处向西,穿过几处营房,超出一道寨墙,便是南宫烈地点的内营。”
白城面色一寒,信手从兵器架上抽出长刀,从他脖颈之处飞速掠过,冷声说道:“陈兄觉得小弟当真不会杀人么?”
只是他这两招固然暴虐,却碰到了不该碰到的敌手。
陈文礼点头说道:“足下对白虎堂并不体味,我们白虎堂分表里两营,此处乃是外营,南宫烈是内营的总管。”
白城瞧他面色,就晓得他是脾气刚烈之人,只怕不易降服。
这也是当年白铁寒给他留下的一点江湖经历。
白城轻笑一声,左手一托,将他颌骨接上,低声说道:“敢问兄弟贵姓大名?”
白城皱眉说道:“白虎内营在甚么处所?”
陈文礼苦笑说道:“足下若不信赖,出去随便探听便是!”
一刀掠过,鲜血横流,淅淅沥沥洒在地上。
白城长叹一声,说道:“好!好!好!公然是条豪杰子!没想到南宫烈这老贼部下另有这等义士!只可惜你我相遇的不是处所,不然...”
白城接着说道:“陈兄,小弟是江湖人,讲究的是冤有头,债有主,也不肯多造杀孽,明天来我们白虎堂,是要杀一小我,为我家兄长报仇!只不太小弟来此之前,倒没想到白虎堂竟然这么大,故此在营中丢失了门路!只要陈兄奉告小弟仇敌方位,小弟便去找他,再不打搅陈兄的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