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城心中一沉,他此来有两大目标,一来是要斩杀潜龙在此埋伏的人手,二来就是为程世明找解药,此时听到这个动静,面色顿时阴沉下去。
紫袍大汉一怔,问道:“中间有真凭实据吗?”他虽没有承认,但言辞已经软了下来。
幸亏他素有急智,心如电转厉声说道:“你也晓得井水不犯河水!那你们冒充我们七海会的名头行事,又是甚么事理?”
说完,他走到尸身身边,伸手从他胸前取出一个瓷瓶,揭开看了看又合上,信手抛给白城,说道:“这是锁心丹的解药,瓶中有十粒,每年一粒足可管十年。”
白城对青蚨盾并不陌生,当初在血焰军时,就见卫千雪用过,手掌大小一个圆盘,一旦被口令触发,便会收回青色光罩护体。
就在黑衣青年一愣神的工夫,从他身后窜出一道黑影来,黑影如鞭,锋锐非常,飞速一扫,就将两名黑衣青年的头颅扫下,随即又钻回地下,消逝不见。
锦袍人见他沉默不语,接着说道:“郞奇,我晓得你是没有掌控胜他,但现在七公子已被杀了,我们就算归去也是极刑,除非把他的脑袋带归去,才气保住性命。”
“甚么买卖?”
锦袍人原本身负重伤,躺在一旁,此时听到紫袍大汉的话语,不由大吃一惊,几近狐疑本身听错了,挣扎着撑起家子说道:“郎奇,你疯了吗?他只怕不是七海会的人!”
紫袍大汉一拳打死锦袍人,嘲笑说道:“卫家一个主子,竟敢冲我指手画脚。”
白城摆摆手道:“尊驾且慢,鄙人并无此意。”
白城嘲笑一声,再不说话,心中却在飞速思虑下一步要如何行动。
紫袍大汉似是拿不定主张,沉吟半晌道:“别人做没做过,鄙人不敢包管,但却能够包管随我来的这些人,绝没有做过。”
白城接过瓷瓶,另有些回不过神来,随口说道:“尊驾就这么走了吗?”
一时情急之下,他大声喊道:“郎统领,此人一定是七海会的!”
白城哈哈一笑,说道:“飞星门也有道法传承吗?”
紫袍大汉听而不闻,目露暖色盯着他并不说话。
白城没想到他竟然一猜就中,大笑一声说道:“法器仿佛并不是这么轻易弄到。”
紫袍大汉面色陡变,赶紧拉其架式道:“中间是要赶尽扑灭吗?”。
白城见他言辞松动,心道一声幸运,顺势追击道:“尊驾觉得我们七海会都是茹素的不成?”
他本觉得紫袍大汉稳占上风,擒杀白城不费吹灰之力,为他的兄弟报仇更是顺理成章,万没想到三言两语以后,紫袍大汉的言辞竟然软了下来,仿佛成心媾和。
紫袍大汉见他面色不对,说道:“我手上固然没有,但他身上却有很多。”一指身边锦袍人:“王方,还不快把解药给这位兄弟!”
紫袍大汉面色一沉,说道:“你既然晓得我们是潜龙的人,就该当晓得我们两家早有商定,向来井水不犯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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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袍大汉似是被白城的话打动,沉吟半晌说道:“这买卖倒是能够做,只不过解药我手上没有。”
紫袍大汉面色更冷,点点头说:“你说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