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如何回事?”
柳青山又咳嗽了几声,双手颤抖着从怀中取出一面玄色令牌,信手抛给白城。
“我当时一不留意漏了行迹,被他们发明以后打成重伤,如果不是怕杀了我会引来陈国武林会盟的调查,只怕…”
柳青山双眼尽是体贴之色,瞧着白城说道:“今晚见到你,我也就放心了。这几****先抱石家中吧,现在太乙山高低,就他那边还安然些。”
“厥后又如何样?”
不要说内里的江湖人,就是入门不久的弟子也经常被阵法迷住。十八年前,飞星门曾有位外门弟子,被山中一道五松聚山阵,困了七八天,被人发明时已饿得奄奄一息。
不料,这名青衣人对飞星门的安插竟非常熟谙,毫不吃力的避过了沿途的诸多安插,竟然越跑越快,不大会工夫就将白城甩出去七八丈远。
“洗髓丹也是江长老给的?”
柳青山转过甚来,重重的咳嗽了几声,然后说道:“小城,我还觉得再也见不到你了。”
白城内心有了底,便不焦急赶路,缓下脚步,调匀呼吸,筹办对付稍后的大战。
正在白城焦急的时候,前面俄然呈现两条岔道,此中一条道较宽,是往山顶,另一条门路较窄,则是通往山脚方向。
白城听到这里,只感觉心乱如麻,不晓得柳青山与程世明,到底谁说的是实话,只得先问道:“现在情势已如此卑劣,您白叟家筹办如何办?”
在平原上,十几丈远算不得甚么,但在山林中,一眼不看就会落空踪迹,想要再追上只怕是难如登天。
青衣人沉默不语,半晌以后,方才转过身来。
白城早就把柳青山当作最大的仇敌,这一起上想的都是如何置柳青山于死地,万没有想到他竟变成这番模样,一时之间竟不知说甚么好,问道:“师叔,你这是如何了?”
“江长老?他如何了?”
“我们跟他们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就算江长老是七海会的人,又为甚么要跟掌门脱手?”
不过,他向来胆略过人,固然感觉景象不对,但也毫不胆怯,反而抖擞精力,哈哈一笑,说道:“尊驾引我过来,不知有何见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