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战天慨然说道:“只要纪老弟能够减缓西线的局面,要钱要人,只要我独孤战天能够做到的,有何要求尽提无妨!”
“甚么?斩杀慕容狂夫!”独孤战天大惊,点头道“那家伙身为西蛮五国联军的征东大元帅,可不是甚么阿猫阿狗的杂鱼,明里暗里的保护不知多少,想要刺杀此人,太难!错非那位老前辈脱手,不然的话,你我浅显人绝无靠近此人的机遇!”
纪元心道,只要出动0827,哪怕慕容狂夫有千军万马保护,取他首级也如探囊取物。不过这个奥妙却不能向外人流露,因而作出一副豪气冲天的模样,傲然一笑:“身为敌将的首级,慕容狂夫必然是一个真正的豪杰,纪某筹算在疆场上堂堂正正将其斩杀,这才是一名将军应有的归宿;并且还能大大打击敌方的士气。不到万不得已,纪某不会冒然行刺!”
独孤战天点头称是,“纪老弟放心,老夫免得轻重,却不知这第二个前提是甚么?”
俩民气中各有肮脏,却将直性子的独孤重打动得够呛——爹爹与纪元,对敌方的将领尊敬如此,这才是名将应有的风采啊!
言毕,老将军探手入怀,取出一块玉牌递向纪元,“这块玉符,乃老夫五十岁第十八次率军出征之时,陛下亲赐的御符,持此符,便如御驾亲临,具有先斩后奏之权力,本日将其授予老弟!”
独孤战天笑道:“纪老弟都恭敬的前辈,想必不是非常之人。不知是多么任务,但有老夫效力之处,老弟可不要客气哦。”
独孤战天难堪一笑:“以老弟的冰雪聪明,却又何必明知故问?实不相瞒,日前多有获咎,老夫本日拜见,一来是赔罪报歉,其二就是请老弟回我天策,持续担负大智囊一职,如有功绩,老夫必然尽力保举老弟为大天机,乃至担负我宇唐与赵宋三国联军的总批示也不是没有能够。”
两军交兵,无不以国度好处为重,甚么暗害诽谤手腕无所不消其极,独孤战天交战了一辈子,甚么肮脏的手腕没有效过,竟然在小爷面前谈甚么英论甚么雄!
“慕容狂夫乃西蛮主帅,等闲不会涉险!如果通例对战,却不知甚么时候才气完成任务!纪某愿独领百万雄师,以反客为主之势直捣敌腹,既断仇敌之粮道,又乱敌之阵型,再趁隙斩杀慕容狂夫,哪怕不能奏功,必将也能对西蛮联军形成严峻的伤害!”
“是他?”独孤战天惊呼道:“你小子倒是好造化,竟然能见到那位神仙,没吃甚么苦头吧?”
纪元缓缓说道:“这百万雄师必须以我纪元为主,不受任何将军的批示,不受任何权势的钳制。不管这百万雄师的主将是谁,也必须绝对服从我纪或人的调剂!不然,不管是谁,杀无赦!统统出征将士,家眷提早按阵亡将士抚恤,统统幸存将士,奖惩功过,必须当即实施。这个要求,老将军能够做到?”
经太长久的深思,独孤战天猛的一拍大腿,豪气干云的说道:“为了我宇唐的存亡,纪老弟将存亡都置之度外,我老头子另有甚么好说的呢?”
独孤战天闻言,情知对方情意已决,便不再相劝,任凭纪元说出第二个前提,“孤军深切敌后,非精兵良将不敷以胜任,纪某的第二个要求,就是在此番集结的雄师当中,能够肆意挑精兵、选良将。”
老将军闻言大惊,连连点头道:“五国联军总兵力六千余万,以百万之众军深切敌腹,此去可谓九死无生!使不得...使不得!五十年间,宇唐将士战死者已逾九千万人,再折上百万也算不得甚么。但这近百年的时候,却只出了你纪元这么一个军事天赋,如果稍有闪失,我宇唐接受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