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倾华嗤笑了一声,“走,风堂里候着去。对了,半圈和圆圈吃饱了吗,去把它俩带过来我看看。它们比来很懒,估计胖了很多。”
如果是他偷的,以他熟能生巧的伎俩,恐怕是查无所获了。
可前提是,这钱不是端木凌偷的。
“哼。”段氏一甩袖子,留下一人搜云倾华的屋子,一人跟着刘妈妈去了库房。
这但是云府的大事,因而一大早的,云珅就开家庭集会。府里下人不准收支,一一排查。当然,云倾华这个娇滴滴的弱不由风的“金贵”之人,就不消去会商银子的去处题目了。乖乖呆在屋里,两耳不闻。
半圈和圆圈很给面子的追了出去,“汪汪”的呼啸将她们送出了迎朝阁,也不知是走的,还是跑的。总之,描述狼狈。
云倾华踢了下圆圈的屁股,俩狗情意相通的梗着脖子呼啸了起来。边吼边冲畴昔抓着王妈妈的裤脚,吓得王妈妈等人花容失容。
不会这么巧吧!她才刚收了银子,云珅就丢了银子。
云倾华打断了她的话,“我如果是母亲,现在就立马走人。不然咱府里的贼人,可就逃之夭夭了。”
云倾华抚摩着俩狗的背脊,含笑道:“母亲,这里是云府,云府是寺人之家,说话得有分寸,科罪也得讲证据。归正我名声已经不好,不在乎多加这一条。可如果后母想兼并嫡女的嫁奁,不吝构陷暗害的谎言传出去,我可不包管你还能持续捧着官家夫人的名头到老。”
段氏吓得立马住了嘴,眼神恶恶的盯着云倾华,像一把刀一样,差点把人杀手。
这回搜房,可比在平阳搜人时有规矩多了。起码不是这里扔那边摔。毕竟摔坏了东西,是要陪的。
段氏冷哼一声,厉声喝道:“说,是不是伙同外人,将银子盗走了?没想到啊,日防夜防,家贼难防。你的嫁奁还不敷多吗,为何还做这类鸡鸣狗盗之事?”
“母亲谈笑了,我可甚么都没说。这牲口没有规矩,做事全凭好恶,可不能怪我。”
“汪汪……”
两狗很听话的松了口,“汪汪”两声,回到了云倾华的脚边。
云倾华悠哉悠哉喝了半盏茶,才漫不经心叫道:“好了,半圈,返来。”
“哼,除了你,还会有谁?”
嗯,她这算不算直接的行了鸡鸣狗盗之事了。并且提及这类事来脸不红心不跳,如何跟那人越来越像了呢?
“汪汪……”
没过一会,刘妈妈就跑出去,说段氏气冲冲的带人朝着迎朝阁来了。
“你,”段氏颤抖动手指向她,咬牙切齿。“你胡说八道,公然是孽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