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二〇〇九年大学毕业后,算一算我也在北京呆了七年。
江承看着她揉着太阳穴,“你头疼病又复发了?我来北京有点事!”
还记得高三那年,我给你承诺说我的高考志愿是北京吗?
苏想想方才走到咖啡店门口,瞥见一辆出租车,仓猝招手“徒弟,等一等”
当你翻开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是另一个苏想想了,李凉,传闻你要结婚了……
“叨教你是李凉先生吗,方才有一名密斯让我转交给你的信”一名办事生渐渐地向李凉讲清来龙去脉。
苏想想环顾了四周,一昂首就瞥见了发黄的房顶,“你如何来北京了,宁篱娅呢?”
一沓钱从桌子上全数跌落在红色的地板上,李凉推开身后的软椅,仓猝蹲在地上捡,刹时脸上的笑容就像从冰缝里的一株蔷薇,深锁而又艰巨。
你可不晓得,高考分数下来我就傻了,和父母闹过,哭过,最后还是不得不平服于实际,留在故乡本地,我才气勉强上个二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