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的模样,从抽屉里取了一只银针摸索,公然,针尖是黑的。
我抬手擦了脸上的泪,坐回桌边,绮珊问:“娘娘,您哭了?”
无人醒,他竟然还活着,那朵荞呢?是不是也没有死,绮珊说的那两具丧失的尸身,莫非就是朵荞和无人醒吗?
绮珊没有动,谨慎翼翼的说:“娘娘,奴婢还是在这里陪您吧,奴婢实在是有些担忧您。”
极刑犯的尸身丢了两具,是朵荞和无人醒吗?那师父的呢?
师父那样一小我,身后真的就和别的死囚一样,被丢在肮脏阴暗的乱坟岗,任野兽撕咬他的躯体吗?
“偶尔也会问一问,但是,从未亲身派人送来过。”
“那你要不要过来坐?”
那么绮珊对我说的话,也是一样不成信的吧。
“你不必劝我,你晓得的,就算我大要上承诺,内心也必然不会承诺,不要华侈唇舌了,下去吧。”
现在,朵荞和无人醒都已经不在了,宫中再也无人能让我与内里有联络,我仿佛真的变成了一个樊笼中的困兽,独一分歧的是,困住我的樊笼是精美的雕花门窗,而困在笼中的我也不是一只野兽。
“娘娘,您……就让奴婢在这里陪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