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有几个被遮住的碗碟,他把我放下,一一揭开,都是些温补滋养的药膳,看这伎俩应当是出于安大哥的手笔。
“安大哥,我没事的,你不要奉告我师父,我已经给他惹了那么多费事了,我不想他再为我的事情用心。”
如许被宠嬖的感受真的太让我丢失了,我靠在他怀里,看着他白净苗条的脖子上模糊约约的伤疤,我向来没见过谁生了浑身伤疤还能够如许都雅,就像一块不谨慎淬了火的玉石,固然尽是裂缝,却更显它的风华绝佳。
“天然。”
我踌躇了一下,没敢接话。
我闻声师父“嗯”了一声。
安子亦闻声师父嗯了一声,能够也吓着了,然后我闻声他猖獗的笑声,紧接着是飞身闪出去的声音,估计是师父脱手了。
桌上的参茶晾到了七成热,他一边端过来给我,一边笑:“你是真是太低估初澈了,我能看出来的事情,他会看不出来吗?怕是他早就晓得你的苦衷,只是他临时也没有体例处理,以是只能让你不要想,毕竟,好久不提起,就会淡了些……谨慎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