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敬佩地点点头 :“了不起。”
我被问得一愣。
那姐四周坐着的姐妹,都暴露同仇敌忾的神采,女版臧天朔晃着大脑袋点头 :“也不晓得现在这些小兔崽子是吃得太好了,还是活得太舒畅了,我儿子也是,每天手机不离手,跟朋友一打起电话来就没完没了,可跟爹妈一句话都没有,偶然候我贱了吧唧地凑上去,说儿子啊跟妈聊聊,你晓得我儿子说甚么 ?说我们有代沟,没有共同话题,我气得一巴掌打在他后脑袋上 :‘代沟个屁,你在我肚子里的时候,如何不说咱俩有代沟让我别生你 !’这小子一边跑一边嚷,说的话气得我都甲亢了,他说我又没托梦给你让你生我,还说甚么我们人权划一,让我别掳掠他的人生,你说这说的都是人话哦 ?”
火线的公路上,丰年青人把一辆汽车扑灭了,火光冲天,爆炸声惊心动魄地响起来,燃烧的车轮滚向差人,大队人马跟在车轮后,向差人冲去,高举的横幅上,“Dream”这个单词,被火苗衬得格外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