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在为他担忧。
在绑架后的小半年里,一家小型公司被陆执吞掉,倾家荡产的小老板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吊死在陆执的家门口的歪脖子树上,颤动天下。
灌音不能作主证,他还需求更多的证据,以是这两年来他一向公开里存眷陆执的行动,并汇集他各种罪证。
“顾安然,你晓得你在说甚么吗?”
她深吸一口气,眼睛死死地盯住他:“陆楠州,我没有跟你开打趣,当年我因为那件事差一点就死在那荒山野岭,我没有需求拿这段痛苦的回想来编故事。但我能够不在乎害我的人是谁,因为他的目标底子不是我!”
“前次记者接待会的晚宴上听到你堂叔声音的一刹时我就能必定,他就是当天打电话给刀疤男人的人。”
是一段灌音。
这段灌音不止奉告了陆楠州幕后黑手是谁,也奉告了他两个讨论的地点——效外的广缘寺。恐怕陆执千万没想到有人竟然偷偷录下了他们的对话,也把广缘寺十点钟定时敲响的闭寺钟录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