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乳做的,掺了蜂蜜、霜糖,就成了酥油,入口即化。”邓老爷道。
小女人不大,倒是懂事孝敬。
至于霍宝之前的筹算,学美国在二战初期角色,做个军器商,则是纸上谈兵了。
早日设备起一方精兵,收缩灭国之战的时候,就能救下数十万乃至数百万百姓。
“咦?实在怪了!之前吃这鲍螺,感觉好膻,现在吃着奶膻味儿也淡了!”
除了她方才提过的海棠酥、红豆糕,另有咸味的梅菜饼、椒盐桃酥,软糯的酥油鲍螺、马蹄芝麻糕。
“曲阳的牛多么?”
霍宝接着咬了一口鲍螺,将养殖的打算先压下。
就算滨江兵器出产线建起来,生铁储备也充足,可滁州兵的人数不是牢固的。跟着各省叛逆,滁州兵还得再扩兵。
之前是不是跑题了。
秀秀点头道:“王千户的堂弟去姑苏了,他家开粮铺的。”
“盐路通了,能够往东北、西北贩盐,恰好能够换马返来。”
“商道通了就好了。”霍宝道。
秀秀抿嘴一笑,拿起红豆糕,小口小口地吃起来。
霍宝心中一动,明知故问道:“这就是奶油?是用甚么做的?”
甚么时候粮价下来,曲阳才真的度过此次水灾。
邓老爷吃着药没有胃口,只就着两只鲍螺喝了一碗白粥。
“淮南道乱了几个月,朝廷都没动静,说不得是憋着大动静,总要预备起来。”
之前晓得娘舅是朱八八映照时的愁闷早散了,就算娘舅是太祖,他也不是完整凭借娘舅的小外甥。背靠两县之势,积储力量,乱世自保不难。
之前邓老爷打发秀秀出去,应当就是想提此事,不知如何没有说出来。
遵循上辈子所知汗青,这场有白衫军叛逆揭开改朝换代的灭国之战,统共打了三十多年,人丁锐减两千万,占当时人丁的四分之一。
只是霍宝还在母孝中,秀秀年事又小,不焦急提,眼下倒是分歧。
之前还能说朝廷调兵慢,一时没顾上,现在可不好自欺欺人。
有一句话,霍宝没有想了想没有说。
邓老爷听了半天,越深思越感觉此事首要。
霍宝没有急着吃点心,视野落在邓老爷前面的碟子上的酥油鲍螺。
“是你大了,舌头没小时候那么灵了。之前你也不爱吃菘菜,感觉菜腥味重,现在不是也吃了?”邓老爷笑道。
等本年秋收后,怕是各省各地都承平不了。
少一时,秀秀提了几个点心包返来。
三县之主都要北上赴婚宴,邓健的身份就敏感。
“常州另有个暗里的铁矿,等敲定了买卖,能够多贩生铁返来,直接调集三县匠人,在滨江锻造兵器与铠甲。”
“粮食多多益善,除了平常供应都储起来。”
霍宝不是贤人,可到底不是铁石心肠,来了这天下,也想要为百姓做点甚么。
“素包子四文,肉包子六文……跟客岁比翻番,跟三月比倒是便宜了……“
在乱世里,只要把握话语权,才气真正促进此事。
“这内里的奶油好吃,小宝尝尝!”邓老爷子亲身取了一个鲍螺递给霍宝。
霍宝的粮食有限,充作军粮还不敷,可实际上现在曲阳县衙承担了很多穷户百姓的口粮。
“曲阳地多,耕牛很多,可经了客岁大旱,眼下能剩下的稀有!”
在北上之前,两家联婚之事要敲定,才气同进同退、师出驰名。
如果官方粮商都动起来,运粮北上,才是功德。
从白衫军开端亮反旗,至今已经大半年。
毕竟他“光复”曲阳、摈除白衫军在前,能够说是白衫军的仇敌。
霍宝点点头,想起三月南下时吃的包子,问道:“包子多少钱?”
说话的工夫,酒楼的伴计提了食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