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从本身身边要人,两次提的都是水进。
说着,他往霍五右手第一把椅上坐了。
薛彪瞪大眼睛,惊呼:“五哥,你?”
“怪甚么?明显是阿谁霍屠子外憨内狡,借题阐扬,抢了三爷基业!我早就劝过三爷,需防备那几个匪贼头子,可不是被我说着了?!”
唐光的苦瓜脸竟然也带了笑,往前走了。
“混账东西!你敢寻死?!你但是老牛家这房剩下的独苗儿!死洁净了,今后无人祭奠,到了地下跟你爹、你爷、你叔爷、你太爷一道做孤魂野鬼?你那叔爷白死了?遇事就要死要活,你他娘还是不是爷们?多大点事儿,你护着你兄弟,五叔就那么不知好歹?别说是闹得大师买卖拆伙,就是将天捅个洞穴,五叔都给你兜着!”
换来马寨主缩头,专司练兵!
马背上,徒三闭上眼睛。
咦?
正如徒三后知后觉反应的,别看平时出面呼喊的是江平,可实际上这一州政务都是林师爷手中。
但是长幼有序,他排第七,坐老八下头算甚么?
天亮了!
只是这林师爷还是让了一名,左二空着了。
“……”
没有防备黑蟒山诸人么?
能坐么?
霍宝神情恍忽,水进满脸心灰,牛清……面无赤色、行动如游魂。
只是他不是对着霍五跪的,而是对着马寨主、邓健等人。
第三位?!
他们的防备,换来的是马寨主的防备。
“五叔……弥勒教势大……”
“叛徒!必定早就投了霍家父子,说不定我们就是他的投名状,要不霍屠子何为用八千人换他?”
“……”
想想也是,一堆莽夫中,只要他能武功,这就是他的底气。
这滁州州府,现在可还都握在他手上呢。
离城门远了,徒三如松柏般矗立的身影才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