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彪目睹杜老八不说闲事,插嘴道:“五哥,你可不能偏疼六哥,只教侄女,不教侄子!”
“别别别,老子闲着蛋疼跟你们操阿谁心?叫人见了,倒像是老子来抢人马来了!都老迈不小了,本身也当立起来,老六有驹子能够使唤,老八不是跟老七在一块么?去去去,别拉老子下水!”霍五满脸嫌弃道。
“啊?”杜老八听了,不由急了:“不是说佛军都打到长江边了?如何又丢了曲阳?”
堂上陪坐的林师爷、两寨诸把头都留意听着。
“还是先看看,如果只江淮乱了,朝廷抽出人手过来,白衫军怕是顶不住。如果各处都乱了,才是能了局折腾的时候。”
毕竟前几日大师还策画着马驹子的婚事,这说招婿就招了?
这回马寨主这边的人都带了对劲,杜老八那边的人则是面面相觑,神采变幻。
薛彪在旁,强作平静,却还是是带了几分严峻。
马驹子看动手中沉甸甸的金饼子,哭笑不得。
薛彪嘲笑道:“不是我那小儿,是老八要收个养子,现在恰好好挑着呢。”
霍五扶了杜老八起来,用力捶了两把:“你这混账老八,叫老子如何说你好!一日是兄弟,一世是兄弟!就是老子在家,你去号召你五哥一声,你五哥还能不帮你把仇报了?犯得着你又哭又求?”说到这里,又转头对马寨主道:“就晓得你惦记老子那点儿压箱底,当初大哥叫大师都跟着学点兵法,你们一个个的偷懒只出蛮力量,真遇事怂了吧!明儿叫驹子跟着我,能学多少靠她本身悟吧!”
“哈哈!这个就不劳八叔操心了,五伯与我爹做主,给我招了半子,担当我们老马家香火!”马驹子开朗一笑。
“不可不可,我这带个百十来号小打小闹还拼集,真要摆出阵仗对敌应战就不可了,还得五哥来!”马寨主赶紧点头。
这现在两寨归并,“牵头”的是霍五爷,如果他偏着马寨主这边,蟒王寨诸人怕是要亏损。
世人都望向霍五,眼中模糊带了镇静。
“用不了多久,客岁旱了一年,这开春来滴水未下,不消等秋收,没粮吃的老百姓就得跟着白衫军走。”霍五道。
“那要比及甚么时候?万一……又是雷声大、雨点小呢?”杜老八带看了几分沮丧。
就是薛彪,看着斯斯文文的霍小宝,再听了他身具家传巨力之事,都生出几分踌躇,要不要舍了薛贾联婚,接了金姐过来……
霍老爹倒是没有迟误闲事,席间就发了话,明日开端练习,十六岁至四十五岁青壮由他带人练习,四十五岁以上与妇女交由马寨主、薛彪带了安排后勤琐事,十岁至十五岁的少年跟着霍小宝练童兵。
“五哥,那我们接下来如何办?”马寨主磨拳擦掌道。
马寨主豪气不计算,杜老八憨直没算计,可两家部下都有考虑。
“侄子?你家阿谁不是才周岁?外宅还丰年事大的?”霍五猎奇道。
马寨主与杜老八都点头应是,薛彪眼神闪动,道:“屯粮这里,弟弟能出几分力,不知练兵这儿,五哥有甚么章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