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还得好好鉴别。
看来是被商海沉浮吓坏了胆量,没有让儿孙再行商贾事,叶落归根后,耕读传家。
“宝叔,从这胭脂放开端,到那头的南货铺子,连着五家铺面都是我们的……前四个铺子都是之前就赁出去的,就这个南货铺子是他们本身运营的……这几间铺面,是阿谁被斩首的州判的财产,徒三爷他们进城就收没了……”
霍豹骇怪,接了账册,细心看起来:“这么大本钱?图啥呀?就算动静通达,想要奉迎五爷爷,也不消在我们这儿这这么大的本钱啊!”
楠木箱本就贵重,富朱紫家嫁女,有一对楠木箱子,嫁奁等次就提上来。
再看尤家在铺子里定着其他货色,另有楠木箱十对。
是个识字的,在曲阳县童兵扩大时,就已经是屯长。
霍宝、霍豹叔侄人走在人群中,看得目炫狼籍。
现在,货架都空了。
封算道:“宝爷,豹哥,绸缎浪费家明天也过来人,想问能不能随我们的运粮队去金陵贩货……”
路上行人听到动静,都围了过来。
霍豹笑着道:“宝叔,咱这买卖不错呀!”
“如何回事啊?”
宝叔刻薄,主动退了一步,不与这些贩子争利,这运费这里就得好好赚一笔。
“撞人了?”
还借口甚么“求子”,用尤家女求子,端的好笑。
尤!
霍豹听得眼睛发黑,后怕不已,望向地上那人更加不善。
“凡事,都无益弊……只是我们赚的是快钱,没需求好人财产……”
曹大大缔造出来的双女主,各有风韵。
霍宝想到这里,莫名想起金陵仙鹤街的见闻。
连尤老娘也是只知享用,主动送女给贾珍父子狎戏,可谓奇葩。
出了州衙,往南走过一条街,就到了衙前街。
薛彪之子至今不得见,闺女金姐儿六岁,可眉眼也不俗。
甄士隐丢了女儿,与老婆封氏投奔老丈人,去的是大和州。
霍豹站在堂叔跟前,瞪眼地上趴着的人影,神采也欠都雅。
《红楼梦》中没有交代尤氏姊妹本家是甚么出身,只说这个尤家,名义上是式微的官宦人家,可瞧着她们姊妹教养做派,不守端方、不知廉耻,还真不像是端庄籍香家世出身。
那些被捆走的少男少女,都是薛彪的养儿、养女。
……
霍豹望向堂叔。
多少大事等着,谁耐烦为这个操心。
又有那悬空的绳索为证,思疑这叔侄两人的倒是少了。
如许专门调教过的女子,奉养男人自有一套,又比风尘女子明净,送到内宅,身为知府都要倾倒,平常男人更是抵挡不了。
封算拿了账册,道:“豹哥,都卖光了……之前的库存,我们前次带来的,另有昨天下午入库的,十足卖光……不但现货卖光,另有7、八家交了定金,跟着预定了一批南货,胭脂、漆器、丝绸、楠木箱、螺雕、珊瑚……”
尤家的家声都是坏的。
尤二姐、尤三姐阿谁尤吗?
“这尤家是城里的大商户?”霍宝看着封算。
他口齿聪明,说的清楚。
之前霍宝没有将州衙里那些女子当回事儿,只当是士绅为了奉迎白衫军才走门路。
商贾人家,调教如许的女子,是专做“色供”用的。
尤家倒是财大气粗,一口气订了十对。
“嗯,嗯!”
霍宝模糊带了几分冲动。
如果幕后有人不怀美意,用上“美人计”,教唆了世人干系,可不是水沟里翻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