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有钱不赚是王八蛋,这类无本万利的买卖谁会不眼热!
“正月二十开印,你们就是磨蹭上个三五天,一个月的租子也充足了,现在你们现在便是没了告状的心机,我家大人也不勉强,只没有知县老爷平白养你们的事理。
“你,你们如何又来了!”
“之前接你们进城的时候本就是我家老爷的一片美意,担忧你们在这一月中再出甚么状况。当初就说过年后开印,我家老爷就会接状纸为你们升堂。
“当然是来要钱还债,这可又过了一个月,月利又加了一百大钱,你们现在统共但是欠了一两银子了。”
这位知县老爷定是看他们收印子钱收到手软想要借着此事发落一番,然后就同之前的几位知县普通插一脚出去。
只进门没多久就被一向留意他们意向的冯茂才发明,冯茂才固然一向没有摸清曲清言的设法,但催讨印子钱几近是写进他骨子里的事。
叶桂山家的一听竟然还差一两银子,面前一黑差点摔在地上。
“嗯,下去吧。”
冯茂才想通了此中关头,已是连叶桂山几人递了状纸后会如何诬告他,他又该如何不声不响的将之前那几任知县获得的好处让出来,让曲清言平了此事……前前后后,冯茂才自认已是做了万全筹办。
这些光阴虽说用了很多可另有一半,身上穿的都是在裁缝铺买的八成新的夹袄棉裙,归去再花几十个大钱买点棉花,被褥也能创新一下,想到这里,叶桂山家的心中的抱怨倒也少了一些。
被媒婆催租子的前一日,叶桂山被几人推出来去到县衙四周寻千山。
凭甚么要把银钱用在这群白眼狼的身上!
说到铜板叶桂山家的就忙探手去摸了摸贴身放到小布包,年前曲清言送去的二两银子虽是被他们五家分了,可她拿了大头分了六百大钱。
叶桂山还记得千山说话时眼神中投射来的不屑,似是在鄙夷他过分没种。
曲清言年前将状告典簿的几人全数接入了县城中,租了院子又给了银钱,看似对他们极好,现在年后开印那几家人像是享了福,倒是谁都不肯去提告状一事。
“他爹,这知县老爷如何能说翻脸就翻脸,我们不是住的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