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会写奏疏送去京里,你们也不要多想,还是筹办过年吧。”
“你身子骨如何那么娇弱,看你小身板不晓得的还觉得你是个女人家。”
曲清言向来不在乎旁人说她娘娘腔,她只用包涵又慈爱的目光扫了眼顾若鸿。
“嗯,既然晓得我身材不好经不得刺激,想必清冲今后必然不会在言辞同我有冲撞,是吧。”
三人因他的这番话,心中模糊的都带出了几分豪情,他们三人年纪都不算打,恰是满腔热血的年纪。
想着从曲清言的口中喊出一声余大哥……余有台的心中就格外别扭,可为何会别扭他又有些说不出。
这是在陕西的第二个新年,曲清言也好,她院中的千山、大安、王嬷嬷也好,都已是变得格外淡然。
“你们几个如何都这么温馨,这但是大年夜,不管这一年中有多少的烦苦衷,明天早晨我们都要放下,过了今晚就是新的一年,统统都会好起来的。”
顾恩阳一向在做两手筹办,除了寿阳县旁的县里他也派人去探查过环境,就同曲清言说的普通之前路上的小摊贩们之前都曾用宝钞付过庇护费。
他们三人守在房里倒是要守岁。
有风打着旋的鼓开了窗子,一阵冷风夹着雪沫子从窗中钻入,曲清言忙起家去将窗子关了。
可他常常喊余有台余大哥的时候,顾恩阳都不在场,如果被顾恩阳听去,他怕是会被顾恩阳好一通教诲了。
“想不到有生之年会同你们几个小辈一道过年。”
顾恩阳敞开了肚子喝掉了两壶酒,被余有台和顾若鸿搀扶着去了后院歇息。
顾恩阳如许的老狐狸就算是喝醉了都晓得要如何忽悠他们。
“你晚膳用的未几,不如我让管家备上锅子,一边赏雪一边喝酒一边守岁,如何?”
“清言小子感觉接下来应当如何做?”
被曲清言一搅和落空了跟余有台称兄道弟的机遇,顾若鸿心中格外不爽。
非论是边关还是朝堂还是这西北,新的一年全数都会好起来。
曲清言也从未想过会有一日同顾恩阳如许的内阁权臣做坐在一处吃年夜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