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清闻看着她过于白净不带赤色的面皮,孱羸的身形不由得微微点头:“四弟身子是弱了些,如果不好生保养保养,怕是秋闱那几日都不轻易撑过。”
缩在一旁端着茶碗捂手的曲清言正愣神间,就见堂内统统的小辈都起家走了畴昔,就是她身边的两位庶兄也站到了曲清闻身边,她忙放下茶碗凑了畴昔,惹来曲文海隐晦的瞪了一眼。
马车摇摆着,停在国子监祭酒杨忠杰的府门前,杨忠杰任礼部右侍郎兼国子监祭酒,在朝中的职位非比普通,曲文海本日能前来拜访,还是钱疏本帮他铺路递了拜帖。
菊花甚么的,这类‘典故’她死也不会细说,曲清言衰弱的摆了摆手:“没有,只是头俄然有些晕,现在已是好了。”
几人闲来无事,有老管家出去扣问是否需求带他们在府中简朴的逛上一逛,四人无可无不成的跟着出门。
“四弟表情不好?”曲清闻四下扫了眼,倒是没见到甚么特异之处。
特别,曲清闻还曲直家这一辈中独一一名嫡孙,田氏、陈氏如何肯委曲他。
她现在还能用年纪小来敷衍,待过上几年如果个子还是不长怕还会惹来很多费事。
曲清言就在车门边,车子一停先一步下车,还未待回身扶几位兄长下车,就听身后传来几道脚步声,接着肩头落下一只大手,她心中一惊忙拧身避过。
“泽源,竟然真的有人比你还瘦。”
这卢府几经扩建,要说前院里宅院不敷,要两人和居一套院子,这话曲清言是说甚么都不肯信的。
杨忠杰收到下人的传报已是等在厅堂,北地的腊月一片冰封,几日绕过中门穿过游廊进到厅堂身子上也裹上了一层寒气。
曲清言是比平常女子要高上一些的,但同真正的男人比拟倒是要差上很多,同曲清闻站在一起只刚过他的肩膀,视觉上看确切‘娇小’了些。
写文先要破题,而八股难就在难在破题立意上,曲清闻袖袍中的手已是捏紧,本日一试他不能输。
她跟菊花就真的这么有缘分吗?为甚么走到那里都是菊……花。
曲清闻的调子拉的有些长,似是在调侃也似是有些委曲,让曲清言分外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