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中各官员都不肯同他们几人有太多牵涉,你现在倒是跑到了广王府去做长吏。”
曲清言一早就已是查了然这位准王妃家中环境,以是一进门没有看到刘权莘的身影,心中就对曲清希的那番话又信了几分。
曲清言在曲府住下一晃就是半个月畴昔,三书六礼的日子已经过钦天监给出日子,又由景帝亲身定了下来。
“小人刘忠见过几位大人,我家大老爷同夫人已是等在堂中,请几位随小的一道前来。”
他自嘲的笑了笑,抬手拍了拍曲清言的肩膀。
就曲直清闻在进了翰林院,漫漫的宦途路上也让他垂垂的丢失了本心。
纳徵的详细过程曲清言只在书册中看过,她这般说完就主动让到了一旁,将以后的流程交由礼部官员。
曲清言坐在软轿中想着身后是余有台要送给准王妃的聘礼,又是经过她的手遴选出来的,就感觉格外好笑。
而以后曲清闻也好、曲昭英也罢,他们议亲结婚她竟是都不在京中,以是这般为余有台来送聘纳徵她还是头一次。
只这般不闻不问到底是显得凉薄了些。
“四弟,二哥固然不能入仕,但一向跟京中各府中的小辈相处,你前次归京时也曾碰到此中几人。按说陛下当今正值丁壮,几位亲王和太子却都已经成年。
曲清言终因而发觉到自余有台接到金符后那里奇特。
但曲昭云之前各种作死的时候正赶上她秋闱了局,是最紧急关头。
于公于私、于情于理这都是景帝同余有台之间的事,她不过是一个外人,又凭甚么去插手。
她这边蹙着眉头想着,倒曲直清希体贴的又说着。
刘志恒本来还想酬酢几句同几人套套近乎,这会儿听到曲清言开门见山直奔主题就不免又有些心虚。
准王妃的亲爹是刘权莘的大儿子刘志恒,三十二三的年纪只要举人功名在身,会试了局已有三次倒是次次都落榜。
只现在看来朱瑾睿的赐婚是真,而余有台这里就非常有些题目了。
“二哥,广王府开府前府中长吏就只我一人,我就是想分开也寻不到人来代替,我年前当真是同祖父提起过想回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