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措置好!”夜凛也没有想到叶祯祯竟然比他设想中还要狠绝,乃至能够说是猖獗。如果没有他们,她有没有想到要如何善后?!
“现在能够轮到我问了吧?”叶祯祯在世人面前冷睨了一眼,乌沉沉的眸子看上去让民气寒。
阿谁男人倒是一脸的惊骇,没有想到这女孩真的晓得。
纤长的手指白净清秀,任谁看到也不会想到这是一双能够拿刀的手。
“实在,你说不说都一样,你们的阿谁老迈,不就是在船埠南边烧毁的7号堆栈。”叶祯祯用只能两人听到的声音悄悄说。
一开端还很陌生,但是垂垂,那柄胡蝶刀就像是活了一样,胡蝶般在她的手指间翻飞着,越舞越快,让人目炫狼籍。
六合会最后残存的精英,自负就如许被一个还未成年的少女踩踏了。
会耍狠的女人不是没见过,在他身处的环境,见到如许的女人也不希奇,她的年纪只是偏小了一些。
普通爱耍狠的人都爱逞凶,但是她在刚才的扣问中,也不过就是伤了一人的耳朵,割破了一人的皮肤。
等大师看清时,她已经再度站起家,独一能证明刚才她脱手的,就是地上已经捂着耳朵窝成一只虾米的痛苦男人。
“等一下,刚才我们的赌约,是不是也要兑现了?!”叶祯祯站在原地,遥遥地看着夜凛,扬声问道。
她的刀子在手中摆布比划着,仿佛在考虑在他身上那里开个口儿比较好。
她到最后分开他的时候,伴随她的,也是这柄胡蝶刀。只不过,在嫁给陆诚以后,这把刀就被锁在了地下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