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全部209营,并且是收编了打量逃兵的209营,算上伤员在内,活着的人不到400,4辆坦克全数被德军炸毁,一门用作反坦克的防空炮也仅剩4枚炮弹了。
鲍里斯被庞大的爆炸声震醒,他从树枝做成的简易担架上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可肩膀上的剧痛令他一点力量都使不出来,并且,嗡鸣声不断的左耳里就像被扎了一根钢针,牵涉的半边脑袋疼痛欲裂,难以忍耐。
没错,在畴昔两天的战役中,209营的丧失只能用惨痛来描述。全部二连,并且是编入数百逃兵的二连,相称于一个营的兵力了,在颠末两天的战役以后,还能插手战役的兵士仅剩87人了。包含连长在内,连内基层批示员全数阵亡。
鲍里斯明白,本身的军队只以是能够保存到现在,不是因为战役力多强,而是德国人底子看不上这么一小股军队,他们在快速向卢茨克以东的方向推动,估计那边战事很紧。
“通!”
估计是喊的人看到了这边的环境,紧接着便大声喝彩道:“大尉同道醒了,鲍里斯?阿尔希波维奇?库廖科夫同道醒啦!”
“你肩膀受伤了,”尼基塔劝道。
荣幸的是,安季普中尉发起构建的树桩阵确切起到了感化,两辆横冲直撞的德军坦克,在树桩阵里被埋设的地雷炸断履带,成了不能挪动的活靶子。
正如大士所说的,209营的绝大部分阵地都丧失了,节制在手里的,仅仅是靠近丛林的一小段,远远看畴昔,能够看到德国人的坦克在阵地火线一千米处缓慢的通过,卷起的灰尘铺天盖地的。
“能够,不过,畴昔两天,那边一次都没有跟我们联络过。”大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