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至终,宗伯不晓得他的上家头子便是老佛爷。这也是为何明面上他不共同老佛爷的启事,老佛爷并不筹算捅开窗户纸,他要藏在暗处,运营算计。
“这个凶险的老头到底做了多少见不得光的事?”固然很多细节许未初并不知情,但这一番指证也实在令他骇怪。
“佛爷,你说当时在岐王府哥哥奉告宗伯的推背切口到底是甚么呢,我如何就猜不透呢?”
贤之细细回想着,先前匿冥和老佛爷一块回东都迁坟,坞檀寺匿冥逃出也非常蹊跷。
“他另有甚么罪过?”许未初感喟难止。
“他不出面,你怕是没认识到,都是南平萃做的!”贤之话锋一转,“岐王下蜀州奏请太上皇圣上即位一事,他为了诽谤圣上和太上皇半路围堵岐王,失手后,打算刺杀圣上。”
“你让他把话说完!”匿冥抢先说到。
“莫非不是这层干系?”
“你是不是,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圣上说了算。”
“他还真是一只千年狐狸啊!”斯须看了眼贤之,转而看鹤引。
“当日严黎已经招认并未对哥哥赶尽扑灭,也未曾伤及洪荒。”贤之攥着拳头。
“一来嫁祸宗伯,多这一条就足以令七郎和我对其恨上加恨,借我们的刀杀他这个已经毫无代价,日渐被情所困不平从指令的部下;二来我的“未卜先知术”让你面前一亮,在你看来足以替代哥哥的操纵代价,肃除魏卜对你毫无丧失却足以打击我们,这还不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