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
“你不早说?”
“呃・・・丞相毕竟是因朕受伤,现在伤势又俄然变重,朕理应看望。”
“来了?”
获得确认,带着点点猎奇,我靠近去问,“花了多少银子?”
“皇上・・・是一个好人。”
“陛下,宋太医正在屋内给丞相措置伤口。”
“犯人真的没有说些甚么?”问完,我揣摩着又添了一句:“周爱卿放心,四周没有其别人,你大可说出来。”
“犯人可有说甚么?”思路返来,我问他。
周洛倾身子较着怔了一下,然后眼底垂垂晕开笑意,伴跟着东风景色,美得温和醉人,他伸出三根白净纤长的手指。
“陛下,仆人的意义是丞相大人没穿衣服,陛下现在不宜入内。”
“小祥子,你感觉朕是一个如何的人啊?”去丞相府的路上,我抛给一向低头看路的小祥子这个题目。
下完早朝,我坐到了御花圃一张大理石桌旁,桌上放着一杯热茶,香气环绕,恼民气脾。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