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瞧瞧左手边还高高一叠的黄色章子,指尖忍不住发酸起来,顿时头昏脑胀得短长,将羊毫一扔,走到天井小亭里,想着借冷风复苏复苏脑筋。小祥子端来热茶后,便立在一旁。
摊开在月光下泛白的信纸,我重新到尾细细看了一遍,蹙眉;又细细看了一遍,再蹙眉。
我紧紧衣袖,抓上羊毫龙飞凤舞落上一句话:你们有本领,这辈子就不要再返来了!!
“依小祥子多年来的经历所看,朝上官员,站在陛下身边的不是被贬,就是被用力贬・・・・几近都只唯丞相和御史大人马首是瞻・・・”
那寺人揩了把汗接着念叨:“你我已是十年未见,我本日从外海返来・・・”
为我・・・所用??只怕是等不到那一日了吧。这对老混蛋!毕竟是把我放在风尖浪口,一个两个离得远远的,唯有小祥子陪我每天对着一张张老脸赔笑。
“明天是谁在御花圃给一群宫女提高当朝丞相、御史退化史的?!”
揽星人啊・・・
“陛下――”
入夜,夜色如浓稠的墨砚,深沉得化不开。
“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