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身子娇弱得紧,还是吹吹江风再赶路吧,小的告别了。”船家接了我的银两,微勾着腰说了两句又摇着船离了岸边。
是啊。官方是管不着,但是嚼舌根嚼得嘎嘣嘎嘣响的啊。我提起茶壶再次满上一杯。
身居高位之前,又有几民气是红的?父皇离政让位之前,打压了很多朝上老官,任用了他暗自培养的十几名所谓忠臣贤臣,且安插在各个首要部分,但是我在位的两年,那些“贤臣”不是倒向庞晔,就是妄图压垮其他大臣单独擅权。父皇几年的心血流得点滴不剩,权力的魅力向来都是难以顺从・・・
“公子,这江但是出了名的伤害,一着不慎,连船带人落入水中,毫无生还之但愿啊・・・”
“不知船家唱的哪地区方言?我竟是半句都不懂。”
此时不渡江,明日也是会度过的,归正都得过,早一点晚一点无甚辨别,何况三十两・・・三十两罢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