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规复自在,洪公子自收回一声惨叫后便紧咬着一口黄牙的力量不由一松。这一松,又是一声惨叫。只不过这一声惨叫要降落便宜很多,并未形成其别人的影响。
“女人……到底要如何方可放我们下山……”
在临剁下洪公子手指之际,白青亭表示小二先解了他的哑穴,还未待他告饶的话出口,她已快速地将他的尾指剁了下来。
对于白青亭的话。若说先前他另有贰言与质疑,那么现在他是完整歇了抵挡的心机,连被剁了手指的气愤,亦在白青亭右手中仍固执的手术刀闲逛之下消个无影无踪。
四人被她瞧了个激灵,心中不约而同地格登了一下。
他们哭丧着脸瞧了瞧已被剁了一根手指头的洪公子,又齐齐瞧向始俑作者的李肖生。
就白青亭身边的两个丫寰,一个娇媚一个冰冷,随便哪一个脱手便足以要了他们的小命,何况另有她这个喜好自已亲手动刀子的主子,他们一想到便盗汗淋漓,本日定非出门的黄道谷旦!
一接到她的目光,四人敏捷又整齐地冲她连连点头。
四人在这个时候诡异地与她心灵相通,竟是一眼便能读懂她眼里的题目。
与白青亭说话,李肖生是说得磕磕碰碰,与白红娟一开口,倒是溜得很,此中还不泛饱含几分号令与理所当然。
“可不是么……李知县向来最疼李至公子,该是最为焦急了……”
另三人一听连连应是拥戴。
白青亭还未开口,小七已然将大刀再次拔出,锵的一声响,深深插入泥土立于李肖生四人跟前,娇声讽刺他道:
“聋啦?我家女人都说了各留下一根手指头了,还问甚么问!如何?装伤残装不幸是想博我家女人的怜悯?!”
李肖生被他们盯得没法,只好畏畏缩缩地上前一步,谨慎翼翼道:
小七接到白青亭赞美的目光,不由更加镇静了,正想再毒舌一两句,便闻被三名大族公子推搡着向白红娟讨情的李肖生开口道:
“红娟!这位女人定然是你白家的哪位女人,或是甚么亲戚,你倒是句话!快让她放了我们下山去!不然本日如果将事闹大了,李白两家的面上谁也别想都雅!”
白青亭了然道:“好吧,那我随便选一根好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