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执起大刀一把用力挥下。(未完待续。)
“好啊!大姑爷这是等不及了要杀人灭口啊!”
堂堂正三品朝中大员的未婚妻。他不过一个小小知县的嫡宗子可没那狗胆足以包天,去获咎白青亭。
本日的李肖生一身青碧长袍,锦带缠腰,玉石环佩,眉朗目秀,端方的面庞一听小七的话便是又怒又愤,拳头紧握着,似是随时要给小七一拳。
“小小贱婢。不分尊卑!哼!果然有甚么样的主子便有甚么样的下人!”李肖生说着气愤的目光直盯着对他恨意滔天的白红娟。明显他将小七当作白红娟身边服侍的丫寰了。
本来自入了白府,她的大刀又长又大,并不如小二长鞭中的倒刺可顺入鞭中不见,整条鞭子又软软地可安于腰上全当腰带随时佩带,因而平常她的大刀虽是到哪儿便带到哪儿,但她也只是每到一个处所大刀便要存放于房中,并非时候带在身上。
小七扶起白红娟,呸了一声:“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想必李知县错生了大姑爷如许的鼠儿子,不知除了大感惭愧以外会不会感觉不如死了来得洁净!”
小七顺着目光瞧去,也终究看清了自足斋内竟是足足有五名成年男人,而白红娟恨意滔天盯着的便是那站于四名男人中间的李肖生。她冷声道:
李肖生更是被小七声声唾骂成鼠辈的无礼气得七窃生烟,他挥开摆布的四名男人,大步跨上前,气势汹汹境地向白红娟与小七。
因而他出声喝斥小七,那叫一个底气实足,气场强大,生生有将小七压下去,一手指便能将小七捏成粉末的狠意。
白红娟抬起首来,只见她额头上混着泥土带着血,明显额头上是有伤口的,而带着泥土,应是头磕到带土的硬石之上。
小七嘲笑着:“如何?大姑爷这是连奴婢也要打啊?是不是也要杀了奴婢好灭口呢?”
小七见白红娟如此惨痛的模样,立即一把火几近要烧上脑门,她尽是肝火的双眸扫过齐站于白红娟几步远的那几名男人,终究定在她曾在食色生香酒楼里见过的李肖生身上,问着白红娟: